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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舒觉得脚很疼。
因为身体虚弱的原因,在前往父母的府邸时,她不小心被山路上的一颗石子绊倒在路上。手破皮了,很疼,有鲜血流出来。
身旁的男子见此,先是笑出声,再是上前蹲在她面前,问:“还爬得起来吗?是需要自己爬,还是我抱你?”
“我自己可以起来。”苍舒对于接触这些有些心理上的抵触,她摇摇手,将血抹在衣服上,便要手撑着站起。
撑了第一下,没起来。
苍舒看向自己的脚,揉了两下,又试图站起,但刚用力,身边的人就摁向她的肩膀。
苍舒不解地抬头看他。
他手伸至她的膝盖下,稍用力,将她拦腰抱起。嘴里还念着:“夫人,干什么这么坚强,什么事都不需要我的话,那你还嫁给我干什么呢?”
苍舒稍动了动,他继续说——
“不需要我,我都没有存在感了。”男人突然停下脚步,掂了掂她的重量,“轻死了,别老是这么坚强,至少给我一个表现的机会。”
苍舒:“……”
苍舒不敢继续动了,她的双手有些僵硬,僵硬到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很新奇的体验。
“勾我的脖子。”男人垂眸提醒道。
苍舒乖乖放上去,又好奇问:“一直抱着我会累吗?”
男人立马点头抱怨,但步伐却轻快的要死:“会。”
苍舒拍了拍他的肩膀,催促道:“那你放我下来。”
“不要。”他又将手揽得更紧,“我抱住了我的全世界,怎么可能会不累。”
苍舒拍他肩膀的力气改为锤,但力气不重。她笑出声:“这么油腻的话你也好意思说出来。”
男人:“……”
“可我说得是事实。”他假意不满抱怨。
苍舒懒得理他,到了山下后,她便嫌人多,叫他给她放下来。男人虽然不满,但见她难得要求自己,便也照做。
苍舒下来后的第一件事便是问:“你说我们两个下山,大黄怎么办?”
大黄是那只狗的名字,苍舒最近跟它关系处的不错。
男人问:“你想它了?平日里我出去,你也不见想我的。”
苍舒挠头:“你跟狗较劲干嘛?”
男人轻‘切’一声,不满:“这只狗不一般,它让你想它了。”
苍舒又乐了。
男人也只是装装样子,并未真的生气,跳过这个话题后,他便又问:“夫人,你有什么想吃的东西吗?”
苍舒摇头。
她不是很饿,早在下山的时候,他便已经给她准备好了零嘴。她这一路嘴巴几乎就没停过,说饿也不饿。
男人只能道:“那我们就到府邸上再吃。”
苍舒抬头问:“你不饿吗?”
她虽然轻,但这么一路抱,也是耗费人体力的。
男人问:“饿的话,你要给我买什么?”
这问题并不难想。
苍舒被他搀扶,走在集市上。她向四周看了看,随即指着卖糖人的铺子说:“给你买糖吧。”
男人视线望过去。
就听她笑嘻嘻地说:“吃糖的话,心情会变好,也能补充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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