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他相信,潭星还装模作样地打了个哈欠,身体挪动着想要从对方手里逃脱出来。
“星星想要礼物吗?”
潭星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这个问题绝对不是单纯问他要什么礼物这么简单。
“我不要礼物,我的生辰早过去了。”
梁昔归似是有些遗憾地放开手,潭星赶紧从对方身上翻下去,胸口处还在隐隐作痛。
“时间已经不早,我们快点睡觉吧,梁先生。”
潭星发誓自己以后再也不主动招惹对方,每次都搞得自己“伤痕累累”。
梁昔归将人圈在怀里,爱惜地轻吻额头,好像刚刚发生的一切都只是幻觉。
次日清晨,潭星是被突如其来的一阵剧痛给疼醒的,他还没睁开眼就下意识往胸口的痛处触摸。
还没等他摸到就被另一只手抓住,他烦闷地睁开眼,就看到梁昔归手里捏着一根棉签,自己的上衣也被推到锁骨处。
“星星不要乱动。”
他这才真是旧伤没好,再添新伤,梁昔归好像对他的身体有着某种执拗,每次都要到达极限值才肯放过他。
“您下手轻些,我也不用遭这罪。”
听出潭星语气中的埋怨,梁昔归没有为自己解释或者道歉,只是淡淡开口道:“自己拉着衣服,现在刚消完毒,接下来我要给你抹药。”
为了让自己早点解脱,潭星只能乖乖按照对方的要求去做。
药膏打着圈抹在晕圈周围,凉丝丝的很舒服。
潭星泄出几声猫叫似的哼叫,意识到后他又连忙咬住下唇,不再发出一点动静。
梁昔归将他的唇肉从贝齿中拯救出来,“星星发出声音也没关系,不要伤害自己。”
这场抹药风波在梁昔归的故意拖延中变得漫长,潭星憋闷地红了眼眶,眼眶里噙着水光。
“我去上班了,星星。”
“嗯,梁先生路上小心。”
潭星瘫倒在床上缓了好一会儿,静静等待着那股涨起的浪潮慢慢消退,最后湖面恢复平静。
秘书在楼下等待着,看到梁昔归从电梯门里走出来,他自然而然地走到车后将后车门拉开。
“梁总早上好。”
他注意到梁昔归的脖颈上有一枚赫赫显目的齿痕,对方好像并没有打算遮掩,就这样大大方方地公之于众。
走进公司,一直都有密切关注梁昔归的员工们自然没错过这出好戏,员工小群里瞬间沸腾。
这闷骚的铁树终于开了花,竟然还毫无征兆。
大家都在小群里疯狂艾特秘书,希望可以得到梁昔归身边人的第一手资料。
秘书只发了一个“静候佳音”的表情包,其余的一概没有透露,这真让大家浮想联翩。
有的人甚至大胆猜测这个人就是秘书,不过紧接着就被秘书已婚有娃的有力证据所推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