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不原谅他们,更是全凭你自己做主,这是朕给你的权力,你无需担心什么。”
“儿臣明白了,谢父皇给儿臣出气!”
难怪北襄使团那边忽然大方了呢,
原来是她爹给力啊!
之前还有些担心北襄这又是想算计她什么的云舒顿时放下心来:
“父皇,那儿臣能在明日的京城周报上写篇文章,说一下大王子昨日在宫宴上因蘑菇中毒,导致出现幻觉的事儿吗?”
“你要写这个?”
宣武帝神色一顿,显然又想起了某些不太愉快的事情,唇线都开始一点一点地绷平了。
“儿臣保证只写到大王子和连亲王世子两个人,不该说的一个字儿也不会提到!”
明白宣武帝不乐意的点在哪儿,云舒连忙补充道:
“主要是昨日宫宴提前结束,虽说宾客们肯定都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但架不住那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人自己猜测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
儿臣把大王子蘑菇中毒这事儿写出去,正好也能他们不必再乱想了。
除此之外,虽说那‘南越蘑菇’咱们天盛境内好像是没有,
但万一呢?儿臣记得儿臣当初看到‘南越蘑菇’的那本书上,其实还记载了另外几种跟它类似的蘑菇,
儿臣就想着,让更多人知道这件事,也能避免未来再有类似的情况发生。”
:北襄奇花?
“既然你心里有分寸,那便自己看着办吧。”
只要不提北襄大王子中毒之后对他大不敬,以及皇后竟然联手大王子想要给云舒下药的事儿,
别的宣武帝倒也不是很在意。
云舒得了他的首肯,道过谢后便欢欢喜喜地转身离开,去写要临时加印到明日那期京城周报上的文章了。
宣武帝本来还想再顺带着跟她提一下另一件事儿的,见状也懒得提了,
任由云舒的背影自他视野当中消失之后,才收回目光,继续批阅起了他之前还没批完的奏折:
“你,罚金五百,回去吧。”
云楚焕:“???”
他四下张望了一圈,确认这屋子里再没别人,宣武帝那句话应该就是对他说的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不是,父皇您以前好歹还有个理由呢!
儿臣这回明明什么也没做啊!怎么又罚金子了?!”
“要理由?”
宣武帝头也没抬一下,配合地又问出了那个熟悉的问题:
“你方才进门时先迈的哪只脚?”
他就知道!
云楚焕面色一苦,蔫头耷脑地扁起了嘴:
“儿臣……”
宣武帝:“御前失仪。”
云楚焕:“?”
他还没说他先迈的哪只脚呢!
难道父皇提前猜到了他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