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寥仰着眼眸,安静地,直勾勾地看着他。
他顺滑的青丝自肩侧滑泻,蜿蜒在她颈边。
香气萦萦。
宗寥鼻子凑过去,嗅了嗅,好闻得紧。
后却道:“就是你这样,害我想重新找个美郎的机会都没有。”
找美郎?
南宫述动作一顿,浓眉遽尔蹙起。
转身欲走。
宗寥立马勾下他修长白皙的脖颈,额头抵着他额头,“闹你呢。”
言语间,仰唇吻上他。
放开又道:“天底下最英俊,最温柔,最最好的男子就在眼前,还上哪儿找去?我又不是傻子。”
南宫述戳戳她光洁的额,“你就是傻子。”
“南宫述。”
“朕是,朕是傻子。”
“算你识相。”
拿过他手里棉巾,倏尔扔进脸盆。
深深稳住,攀着他便压到身上。
许久没得她如此主动,南宫述一下就被点着了。
握住她小腿往上推抵,手脚渐渐不老实。
感觉衣服就要被扒掉时,宗寥急忙制止,“晚点吧,二姐夫还在外面等着呢。正事要紧。”
南宫述吻至软润沟壑:“那就让他多等会儿。”
“你每次都要半个多时辰。人家说不定还有急事,晚些,晚些再来,好不好?”
南宫述用力揉了她两把,“那咱们先说好,你来伺候朕。”
“行。”
南宫述满意地笑,指尖从她玉壑缓缓上滑,沿着蝤蛴玉颈,流畅下颌,停至娇妍唇瓣上。
双指细细摩挲,徐徐探入分寸:“朕要这儿。”
神色邪魅。
宗寥咬住他欲深入的指,鼓起蛤蟆腮,瞪了他良久。
打开他的手,眼神乞求:“遭老罪了!你要不……切掉截?”
眼眶仍红肿着,瞧起来又添几分楚楚可怜之貌。
“嗯?”南宫述眼神忽而阴冷,“你第一次主动如此做时怎没说遭罪?”
宗寥耳热,道:“往事不堪,休提。”
“成人乐趣,哪里不堪。”才打开走的修长玉滑的手指不知何时摸索到了她紧实的大腿根。
并道:“你不答应?那你今日还要不要出门见人?”
宗寥白脸骤红,夹紧双腿,颤声道:“你,你别乱来。”
“看你,还没动手呢,就羞成这样!你不是一直最喜欢我手吗?那是要,还是不要?”
“要。”
“要什么?”手在探上。
“要见人。你别。”宗寥哀求,“本宫答应,答应……”
南宫述哂笑着收回试探着去侵犯的手,爬起身。
宗寥趁机迅疾滚到一旁,蜷着,拉衣襟蒙脸,咯咯笑:“混蛋……大混蛋……流痞……”
南宫述看着她憨模样,痴痴笑,转身自倒了一杯冷茶灌下,消消燥气。
……
却说顾谚在外院等了一个多时辰,总算看见俩祖宗有说有笑地出来了。
宗寥现在出门虽作男子扮相,却不再束胸了,只常披着件宽松的一口钟罩着明显的曲线,一般人看不出来异样。
宗寥与南宫述商量好了,谁也不先回京,会在蔚州帮忙,等时疾过去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