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莫说他了,父亲想必也不会再容忍这帮人胡作非为的了。
不过若夫人所料不错,那这刘稳婆也是不会供出真正的主谋,而是要蓄意栽赃的。尤子君心想自己只能见机行事,在
必要的时候帮上夫人一把了。
“刘稳婆,大房长的话你可都听清楚了?你现在事迹败露了,是赶紧将幕后主使供出来,免得遭受皮肉之苦求生不得
求死不能多惨啊,你说是不?”二老爷尤世荣便接过话头,冲刘稳婆威吓道。这长房里的阴谋他没兴趣参与,都这么
多年了也不是第一次以前没能揪住个凶手,现在就是揪住凶手了只怕也难得查出幕后主使。他只想着赶紧结案,免
得误了他斗蛐蛐的时间。
刘稳婆战战兢兢地往秦漫所在的方向看了一会儿,仍旧是牙坚持道:“是我一时不察,将顺生看成了倒生,我并不是
有意害死小少爷,也更加没有人指使我这么做。我既然犯下大错,就应该接受惩处,请三位房长将我送官处置吧。”
“送官?”尤世荣愣愣地重复了一遍,接着哈哈笑起来:“我说刘稳婆你也太天真了吧?发生了这种事情,你还想轻
轻松松的去官府领个痛苦的死法呐?你”
“咳!咳!”尤老爷重重的咳嗽了两声,才算是制止了这位行事荒唐的二弟继续往下说下去。
尤世荣也知道自己一时失了言,赶紧的端过茶杯假装喝茶。不过他心底却还是在想着:待会儿族长一来,这刘稳婆还
不知死的怎么惨呢。朝廷可是有明律,若遇罪大恶极之人,各宗族族长是可以代替官府处死恶人的。所以这刘稳婆
犯下如卦大罪,还想让尤氏族人将她送去官府领罪,真真的是异想天开地。
“刘稳婆,你说是不说?”尤老爷脸色逐渐阴沉起来,看来这恶妇果真是冥顽不灵,要动大刑才肯招认的了。
“我该说的都已经说了,是老爷您不肯相信。”刘稳婆心里明白,这演戏便要演的像,否则栽赃陷害的一下子便瞧出
来了。只不过她更明白自己这副老骨头经不起什么大刑,所以她还得拿捏准了时辰招认。
“等—家,将加法搬上来,给我狠狠的打!”尤老爷喝道,他就不信这刘稳婆能受得住苦不招!
不一会儿,尤管家便命几个下人抬上了长凳,又命下人们将刘稳婆拍上长凳去绑着了,两个手持木棍的下人便一左一
右站在刘稳婆的两侧。
平日里罚府里老爷少爷的女人或是犯了小错儿的下人,那是用板子打受的果—还算轻的。不过这会儿是对付罪大
恶极的凶手,那可就不是几个板子能了事的了,瞧两个下人手里的木棍精瘦精瘦的呢,那是看着不粗打着疼!
“刘稳婆,要是再不说的话一一你这把老骨头可就要被拆散了。”尤世荣嘻嘻笑道,又在长房尤老爷的一个瞪眼之
下闭了嘴。哎,自从族长登位,这血腥场面是一日比一日多啊,害他每回看了都要连做恶梦好几回,真是·…“尤世
荣在心里埋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