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子君这回便不等她同意了,打横将她抱起便往房里走去,一边说道:“乖乖去床上躺着不要动,我这就去找尤大夫
。”
秦漫瞧见月成掩嘴渝笑,一时之间脸有些烧红,心里又暗笑她又不是小孩号了,他却这么一副哄人的口吻。为了防止
掉下去,她还是顺从的环住了他的脖子,又说道:“可是夫君,请大夫让下人去就好了,夫君也不必亲自去的。
“夫人有所不知,早先尤大夫是在老太太房里去了,只怕下人请不来,还是我亲自去老太太房里一趟,将尤大夫给唤
过来。”尤子君便解释了一番,他来静宁院之前正是从老太太房里走开的,所以尤大夫在那儿他也亲眼瞧见了。
“那有劳夫君了。”这时秦漫已经被他放在了床上,她便乖乖的躺了下去,含笑谢道。
尤子君也笑着模了摸她的头,便转身去老太太房里找尤大夫了。不一会儿月成走了进来,还有尤苦也默默的跟在后
边儿。只听月成嘻嘻取笑着道:“少夫人,少爷可真是体贴入微呀,连奴婢看着也会脸红红呢。”说着她还故作害羞
的双手捧住了自己的脸。
秦漫不由得朝尤苦那边儿看了一眼,而后责备月成道:“做好自己的木分,不该说的话不要乱说。”
月成微微一愣,紧接着也明白过来:尤苦到底也是少爷的前任少夫人啊,看见少爷对砚在的少夫人这般疼爱,多少也
会心里难过的吧?她忍不住暗暗责怪自己疏忽大意,但知道这会儿说什么也没法挽回了,只得低下头说了句:“少夫
人说的是,奴婢知错了。”
虽然尤苦脸上并没有什么其他的表惜,但秦漫仍是觉得挺尴尬的。不过她责怪月成那只是提醒月成不要再雪上加霜
了,她知道就算月成不说,尤苦方才也看见了的。
“我小寐一会儿,尤大夫来了便叫醒我。”秦漫想来想去只有装睡,便吩咐了一声转身侧过去闭上了眼睛。方才的
晕眩可是真的,她也不会这般不爱惜自己的身子,只不过她突然模了模腰间的香囊,心里想道不会是这香囊的问题吧
?难道尤姨太不是要帮她,而是要害她?
胡思乱想了一下她又在心里否定了这种猜测,因为这种害人的手段实在是太笨了,稍稍有点脑子的人都不会这么做
的。她便静下心来休息,等者尤大夫来为她解惑。
秦漫这一睡还真睡得迷迷糊糊的了,约莫也真是身子不舒服,才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有了困意。等到尤大夫来的时候,
月成才小心的上前唤醒了她。
秦漫睁眼一瞧,却只有尤大夫一个人,她便坐起身问道:“少爷他人呢?怎么只有你一人过来?”
尤大夫答道:“少爷原本是与维元一块儿过来的,但半路遇见老爷便被老爷叫去了,似乎是有什么紧要的事。少爷吩
咐维元来替少夫人诊脉,稍后再过来探望少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