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啊,对了。“秦漫急忙拦住尤子贤制造的火药味儿,提醒尤子君道:“夫君,正事还没问呢。”
瞥见尤子贤得意的笑,尤子君不甘不愿的压下怒气,要不是女儿在别人手中,他会一次又一次的落下风吗?想当
初,子贤堂弟可是因为他的压制而对他恨得牙痒痒呢。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如今也轮到他对子贤堂弟恨得牙
痒痒了。
说到正事上,尤子君恢复了常态,严肃的问道:“尤闵壕死了,你可知道?“
尤子贤一愣,看看两人神色都转为严肃,冉白他们不是在开玩笑。他顿时睁大眼问道:“皇上终于下旨斩了他?
不过我为何完全没有听说?”
尤子君紧盯着他,“哼了一声说道:“皇上没下旨,是有人买通牢头在牢里将尤闵壕给杀死了,一刀毙命。”
尤子贤先是高兴尤闵壕终于死了,但随即他又明白了两人的严肃是为何删他们怀疑这件事是他做的。他莞尔道
:“堂兄以为是我做的?不错,我虽然是很想他死,不过我如今有这么可爱的女儿相陪,是绝对不会为了取他狗命而
赔上自己的。”
说着,他低头逗弄女儿,完全不将井面两人半信半疑的神色放在心上。
“子贤堂弟,这件事关乎尤家声名,还有净绵的将来,你作为净绵的父亲,尤家的族长,如慕真是你做的,你就
如实告诉我们,我们还能想想办法。“秦漫见尤子君说不出口,便代替他说了出来。
尤子贤霍地抬头,目光有些冷:“我说不是我做的,就不是我做的。我尤子贤是那种做了不敢认的男人吗?”顿
了顿,他放缓声音道:“净绵也快饿了,我带她去找奶娘。堂兄堂姓与其将时间浪费在我这儿,不如去想想如何抓住
真正的凶手吧。”
看着尤子贤大步离开,尤子君和秦漫还没法从他之前生气的模样中回过神来。这…………实在少见尤子贤这般模
样,愤怒而又压抑。
半晌后,尤子君说道:“应该不是他做的,我们走吧。“
“嗯。”秦漫抚抚胸口,有些被吓到的感觉。不是他做的就不是他做的嘛,干嘛那么凶,她真担心她的女儿往后
会有一个严父。
女儿回归
昏暗的屋内,只剩烛光在摇曳。
瘦削到有些变形、苍白到有些可怕的女子趴卧在床上,她看着搅动汤药的男人,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夫君,
怎么没把净绵抱过来给妾身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