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子君伸出手去捏住她两腿间圆润的肿胀小点,微微用力:“嗯?那就都不要动了。”话音一落,他便反反复复
的逗弄圆点,也不急着顶她了。
“啊,唔……别……我来……”秦漫慌忙捉住他的手,这样她会疯的。认命且乖乖的抬臀,她有一下没一下的做
着并不熟悉的运动,心里还在慢慢领悟着这种节奏。
“我教你,这样……“尤子君低语着,扶住她的臀耐心的教她。
然而秦漫却怎么也学不会,主要还是速度太慢。尤子君最终放弃了教导,让她起身再抬着她的腿,开始掌握主动
。然后他承认,还是这种速度让他欢喜。
秦漫承受着他带来的欢愉,微眯的眼中泛着狡黠的光。偶尔,他在她面前也是傻瓜,看不透她装傻充愣的把戏,
她偷乐。
这个白天很古怪,谁也没去叫侯爷夫人起床,唯一去过的常敏,支支吾吾涨红了脸不肯说话。明眼人,一瞧就知
道了,嘿嘿。
命运多舛的女儿
浩荡的队伍,徐徐朝前迈进,不一会儿,却听得一声命令让队伍停了下来。后边人不知发生了什么事,都只能乖
乖的等待前边继续走。
一个怀抱婴儿的女人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左右张望了一下后将头上的裹巾往脸庞上拉了拉,随即匆匆转身准备离
去。
“喂,姓刘的女人,你给的那药真能把皇甫漫给毒死?“帘子被掀开,是明萱郡主的声音。
这个姓刘舟女人正是刘三娘,她脚步顿了一下,说道:“只要郡主确实将药下在酒中,而皇甫漫又喝了的话,十
二个时辰后她必死无疑。”
明萱郡主心下一喜,她可是听下人说那两坛酒就是送去给长公主喝的,所以才将毒药放进了两个酒坛中。看样子
,皇甫漫会死的很难看,而尤子君也从此不会再记桂着皇甫漫而一心只有她了。
“尤净绵你打算怎么处置?“她看向那睁着眼睛并不哭泣的小婴儿,问道。她费了很大的劲才将尤净绵给弄到手
,就是要让尤子君彻底死心,以免将来对着女儿思念皇甫漫。
当然,这一切思想都是刘三娘灌输给明萱郡主的。
刘三娘森森一笑:“郡主放心,在民妇报仇之后,民妇会将尤净绵妥善处置的。”
明萱郡主哼了一声,隐隐有些杀机:“本郡主实在不明白,为何本郡主要事事听命于你一个无权无势的草民?”
“郡主可别忘了,要忠伯侯心甘情愿的跟郡主回加尤国去,得让他一无所有,他才能放下东兴国的一切。如果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