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大的悲剧啊。”
尤子君默然,他自然知道,所以他才不得不先瞒住这个消息——最起码,不要让娘和漫儿知道这样一个残忍的事
实,他宁愿以谎言骗过她们,也不愿看她们痛不欲生。不过既然皇上说让他等消息,看来加尤国一事皇上是真的处置
妥当了。
“臣明白了,臣告退。”
逼落
尤子君的命令下达后,不光秦漫惶惶然的,尤兰珍这边也是坐立不安,总觉得像走出了什么大事,不然她的儿子
怎么会将她给软禁起来呢?
可惜尤子君太了解自己的母亲了,他早已下命令将屋子里所有的药瓶都给搜了出去,而尤兰珍未作防备也没在身
上带药。所以——她想下药放倒侍卫,然后出去探个究竟的想法,落空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尤子君也不在尤兰珍和秦漫两人面前露面,只让人带话去心……,如果两人有什么意外,那么
他就自列谢罪。
言下之意就是,绝食莱病什么,没用。
秦漫一个人在屋里,反而渐渐踏实了。该来的总归要来,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大事,尤子君就是想瞒也瞒不住的
。他总不可能,将她和娘软禁一辈子吧?所以她便藏起了满腹心事,整日都活在回忆女儿一点一滴的变化中。
在不久之后,月成终于和秦漫碰了面,但却是尤子君派她去的。她知道事情轻重,就算是唯一一次欺骗主子,她
也得豁出去做!
秦漫对于月成的到来十分欣喜,开。问的第一句便是:“有没有净绵的消息?”
月成顿时唉声叹气,满脸痛心:“夫人,我不知道侯爷为什么会突然转性,将过错推到奶奶和夫人的头上,这实
在是……不过夫人放心,连皇上都出动了大批人马,前去抓捕刘三娘归案了。这一次明莹郡主离开了东兴国,料想那
刘三娘也再无庇护之人。“
秦漫要的却不是关于这些,她再度问道:“月成,你快说,净绵到底怎么样了啊?”此时她方才知晓,原来偷走
净绵的是那明萱郡主,而刘三娘再一次插手了。听月成所言,难道是净绵落在了刘三娘手上?
她心不禁一惊:那刘三娘早已经丧心病狂,净绵落在她手上岂非是羊入虎。?而且净绵的真正身份,连明萱郡主
都确定了,刘三娘又焉有不知之理?既然知道了净绵是子君的女儿,以刘三娘恨子君入骨的心态,她还会轻易的放过
净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