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他也不会让小妻子一直戴着护腕。
也可能是护腕的材质,实在是太劣质了。x
沈时渊在心里找了个由。
现在当务之急,也不是探讨过敏的原因。
心疼地抓住小妻子想要挠痒的手,生怕他弄伤自已。
过敏处,已经有了被指甲挠破的皮肤。
沈时渊找出药膏,涂抹在过敏的皮肤上。
效果立竿见影。
清凉的感觉立刻袭来,南柯感觉过敏带来的痒意得到了缓解。
但他的心情依旧沉重,没有一丝改善。
“乖宝,别难过,戴不了,我们也可以把它当装饰品保存。”
沈时渊安慰着遭受巨大打击的小妻子,想了一个主意。
主意倒是好主意,但是一想到出主意的就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南柯恨得牙痒痒。
“都是你的错。”
让他再也离不开了。
沈时渊看着小妻子气得眼眶发红,低头伏小。
“乖宝,要是还生气,多打我几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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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被打上瘾了啊!
南柯眨巴着眼睛,原本满满的怒气被沈时渊这样一搅和,稍稍平息了一点。
心动是有些心动,不过不太现实。
沈时渊的皮那么厚,就算他用尽全力,也伤不了某人几分。
难道再去老宅的惩戒室,使用那把戒尺。
南柯摇了摇头。
他不喜欢那个地方,不想去。
“吃饭。”
南柯推开沈时渊,重新坐回饭桌旁。
虽然感觉没什么胃口,多少也要扒拉几口,填填肚子。
沈时渊心疼啊,但是也不能硬强迫小妻子进食。
那他做出的这么多牺牲就白费了。
和小妻子的关系直接回到最初。
饭后,拒绝了与l和沈时渊一起午睡的提议,南柯独自一人躺在卧室的大床上。
望着天花板出神。
随着时间地流逝,南柯心中的怒火逐渐消散,智也慢慢回归。
自已这次为什么觉得这么生气?
他在心里问着自已。
上次发现自已不适应外面的食物,他好像只是难过,生气不起来。
南柯陷入了沉思,试图剖析自身这种异常反应背后的原因。
突然间。
“啪”的一声响,南柯下意识地伸手捂住双眼。
他好像想到了。
沈时渊最近的改变太明显了,让他变得骄纵起来。
特别是昨天打了沈时渊之后。
他好像不怕某人了。
曾经只能深埋在内心深处的情绪,不用因为恐惧刻意抑制,可以随心所欲地释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