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白不知道文易怎么了,总觉得他此时的魅惑中,带着一丝疲懒懈怠。
但他不会拒绝文易。
唇瓣相碰,温热湿软的触感,让他们持续分泌更多的多巴胺,也让两人的爱意在无形中交织在一起……
一吻过后,文易笑了笑,问:
“酸吗?”
“不,”牧白看着他眯了眯眼,“很甜。”
文易重新拿起筷子,“吃饭吧,晚上我想到原市看湖景。”
原市的风和宁城一样冷,但气温没那么低。
晚上八点多,两人到了酒店。
房间是牧白早早订好的,车子驶到酒店门廊的时候,门童便迎了上来。
牧白看一眼后视镜,见文易还在睡,心说这人怎么这么能睡?
他不知道,此时的文易已经很十分虚弱,他需要睡眠补充气血。
“宝贝儿,到酒店了,”牧白叫了一声,见文易没反应,拍着他肩膀又叫了一声,“文易?”
“嗯?”文易皱着眉睁开了眼。
“到酒店了,咱们去房间睡。”牧白说。
文易长舒一口气,按着床坐起来,接过牧白递来的衣服穿上,刚站起来就觉得一阵眩晕。
“文易!”牧白连忙扶住他,“你怎么了?不舒服?”
“可能睡太久了,身上没劲。”
牧白下车,把行李箱和车钥匙递给门童,对文易说:
“来,我抱你上去。”
文易强撑着下了车,看着牧白歪头一笑,眼角荡起涟漪,抬手勾住他脖子,靠上他的肩膀。
“那就有劳牧总了……”
这一眼,是牧白的英雄冢。
这两天所有的疲劳被文易这个笑容一扫而空。
唯余爱意。
他抄起文易的腿窝。
“我的荣幸。”
酒店的工作人员对此见怪不怪,眼神回避之后,帮牧白刷好卡,引着他们去了顶层。
到房间后,牧白让管家送些水果拼盘,顺便把两人换下来的衣服送去干洗。
“先生,请问还需要什么服务?”
牧白往卧室看一眼,见门虚掩着,听动静应该是文易在打电话,便喊了一声:
“文易,你还要什么?”
文易靠在床头,对电话那头说:
“陈主任,真是麻烦您了,待会儿见。”
挂掉电话,他走到客厅,说:
“没什么了,待会儿会有人来找我,我出去一趟。”
牧白给管家使个眼色,让他离开了。
“这么晚了,谁啊?”
“一个朋友,听说我来原市了,想来看看。”文易说。
“朋友?男的?”牧白挑眉问道。
“男的。”文易往沙上一坐,吃一口火龙果,说:
“五十多岁了,还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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