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市公路绿化带里种的都是果树。
文易坐在计程车后排,开着窗户,还能闻到淡淡的果香。
“事情谈得怎么样了?”
牧白简单说了关于项目的情况,文易点点头,说:
“你说的不错,对这个项目来说,核心是技术团队,但就眼下的情况,拿到南市政府的合作权和国家正式批文,才是最重要的。”
“这几天,我打算和赵明到这几个地方实地看一下,先让对手去跟南市政府接触。你要去吗?”牧白问。
牧白想伸腿,但计程车毕竟不是豪车,满足不了跷二郎腿的要求。
他只能往中间挪挪,把腿往外侧伸。
文易身上那股迷人的气息更浓了,牧白深吸一口气。
南市地势不平,马路上时不时就会有个坡度,尽管司机开得不快,但这样的坐车体验还是很催眠。
更何况文易昨天先是和牧白高空跳伞,然后到酒店进行了一场生命的大和谐,又到医院折腾许久,此时精神有点不济,昏昏欲睡地说:
“明天再说吧。”
牧白看看时间,已经快凌晨一点了。
见文易打瞌睡,他便不再说话,假装路况颠簸碰了一下文易的手。
微凉的触感像一剂醒脑的鼻烟,直冲牧白大脑。
他肩上一沉,文易已经靠着他睡着了。
牧白一手扶住他,慢慢抬起胳膊,把他搂在怀里,好让他能更舒服一些。
怀里人呼吸均匀,牧白的心却在失衡。
因为当他体会到文易对他的依恋之后,就更加不能忍受,文易不在他掌控中的感觉。
更何况,到现在,他都没有一个正经的立场去询问。
抓心挠肺了一路,车子到了酒店。
“文易,文易?”牧白轻轻叫了一声。
男人温热的怀抱让文易沉醉其中,他睡眼惺忪,一睁眼便是那张带着宠溺笑容的脸。
“到酒店了,我们上去睡。”牧白搂着文易说。
文易坐直身子,看一眼牧白的肩膀,说:
“明天我要是起不来,你就自己去吧……”
这个项目的三个候选地址,分别位于南市辖内的三个乡镇。
路程不算近,牧白约了赵明一大早前往。
第二天一早,文易如他所说,再次成了起床困难户。
牧白洗完澡,站在阳台上接电话。
“喂,妈。”
“白啊,昨天你生日,妈妈怕你忙,就没给你打电话,过得怎么样?”王彤珊女士关切的语气有点八卦。
怎么样?
上午户外高空双人跳收获满满,中午室内运动活力四射,晚上酒吧买醉一塌糊涂,午夜文易隐晦的生日祝福意外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