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市值蒸?这种药品安全问题,恐怕会让德康生物近几年都翻不了身!”
王彤珊看着儿子凌乱了的型,轻声叹气:
“白啊,先去洗个澡,下楼吃点饭!”
牧白昨天晚上一夜没合眼,今天又在医院折腾一天,滴米未进,确实有点饿了,但眼下这种情况,他吃不下去。
看着儿子这样颓废,王彤珊还是去给他准备吃的了。
回到自己房间,牧白给文易打了电话,不出所料,还没开机。
他又给护士站打了电话,确定文易晚上吃过饭后,才去了浴室。
站在花洒下,牧白愣愣地盯着虚空。
昨天文易晕倒后,手机是牧白保管着的。
上飞机之前,有人给他打电话,来电显示的是“烧烤王哥”。
对方不关注财经新闻,不知道在他店里帮忙的小九是富二代,还想找他看几天店。
牧白帮文易回绝后,忍不住看了他的通话记录。
所有的号码都有名字备注。
只有他的,是一串数字。
牧白当时是觉得心痛,但因为担心文易,这种心痛被焦虑替代,现在文易醒过来,这种感觉再次袭来,像刀子一样割着他的心。
所以这大半年来,他每次打过去电话,文易看着那串数字,是怎样的心情?
他不把自己的名字输进手机,是真正的忍痛割爱啊!
餐厅里,王彤珊把饭又热了一遍,不见儿子下来,便上楼去找,见牧白已经穿好了衣服。
“儿子,还要出去?去医院?”
牧白摇摇头,“我回香山路。”
王彤珊看看时间,“这么晚了,就在家住下吧。”
“不了。”
香山路的房子里,有文易的印记。
说来可笑,那是他和汪书泽住过的地方。
但现在回到这里,牧白能感觉到的,却只有文易。
这个男孩,像风暴一样将他原有的生活起了个底,然后种了一朵开在他心上的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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