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他不知自己是该喜还是该忧。
如月怜那样清冷孤傲的女子,一旦和离如何还能堂堂正正的做人?
可若是继续与冷府纠缠下去,她又何来的以后……
说到底,都是面前的这个男人耽误了月怜的一生!
冷俞嵘彻底傻了。
傻到连孙澈的杀气都是感受不到了。
“孙,孙巡抚说,说……谁,谁和谁和离?”
“冷家冷俞嵘冷侍郎与花家长女小姐花月怜。”
“轰!”
有什么东西在冷俞嵘的脑袋里面炸开,炸的他脑袋都开始嗡嗡作响。
“不可能的,就在昨日我还想着要将花月怜母女找回来的,我怎么可能在和离书上画押?不对,不对……我不能跟花月怜和离,她是我的人,就算我不要她了,她死也得是我的鬼。”
孙澈袖子下的手攥得咯咯作响。
若非不是身上还披着这一身的官服,他真是恨不能亲手为月怜讨一个公道回来!
蓦地,冷俞嵘就是看向了跪在地上的醉伶。
他疯了似的,一把冲过去就抓住了醉伶的头发,“是你,是你故意灌醉我,让我在和离书上画押的是不是?你这个贱人,你究竟安的什么心?你说话,你给我说话!”
醉伶疼的呲牙,却还是哭诉着道,“是少爷您昨儿个喝多之后,非要说什么既然那个花月怜不知好歹,那就让她有多远滚多远,妾身也只是按照少爷的意思办事啊……”
冷俞嵘自然不相信醉伶的话,但是他又没有证据。
冷自修浑身哆嗦个不停,也不知是被气的还是被冻的。
孙澈懒得看这种是非纠缠,直接起身对冷自修道,“下官还有公务在身,就不再多作叨扰了。”wap。。com
语落,带着衙役直接迈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