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儿媳凌娓傻了,只觉得是不是自己听错了什么。
冷清羽则怕她听不清楚似的,加重语气又道,“与其认赔倒不如放手一搏”
大儿媳凌娓猛倒吸一口气,只差没原地撅婚过去。
其他几房看得那叫一个解气啊。
这么多年了,一直被大房压着连口气都是喘不过。
凭什么?
还不就是因为凌娓是大儿媳?
但是现在可不同了,人家大姑娘回来了,也就是等于花家现在有了名正言顺能够继承花家产业的人,就算大姑娘是没精力继承了,但大姑娘的女儿却是正值年少花儿一样的年纪啊。
大儿媳凌娓再次爆发了,指着冷清羽的鼻子就骂,“海运是听着不错可海上的事情谁能保证得了,若是当真碰上个浪那就是血本无归!我这么多年为了花家兢兢业业,日夜操劳,反倒是你冷清羽才回到花家几天,又知道一些什么,凭什么在这里指手画脚!”
冷清羽很是无辜,“是大舅娘说让我出主意的啊。”
大儿媳凌娓,“我……”
她本来以为这小蹄子是帮着她的,不然她打死都不能让她开口。
冷清羽忽然又是话音一转,“其实大舅娘不想海运,我倒是有个办法。”
大儿媳凌娓,“……”
就你那张欠撕的嘴,还能说出什么好听的话出来?
陶玉贤倒是开了口,“说来听听。”
冷清羽笑容甜美清澈,“意见不统一,那大家就各做各做的,就好比一张大饼,有人喜欢吃咸的有人喜欢吃淡的,那就索性切开,当然,银子跟大饼不同,每个月各家按照规定的月钱上交库房,赚了是自己的本事赔了就要认栽,这样岂不是皆大欢喜?”M。。coM
陶玉贤愣了愣。
花家从来没有过这样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