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别胡说。”府里的一位老人往地上啐了一口,“咱们王爷现在记不起来那位最好,不然我们都等着人头落地吗?”这位看起来知道的更多。
“我刚刚瞅了一眼,好像手里拿着的画像还是王爷亲手画的。”
“那咱俩赌一赌,看看这位能坚持多少时间。”
“赌就赌”
院子里各处,议论声越来越大。
沈煜听不下去了,高喝一声:“够了!”
嫌不够严肃,又添几句:“这里是王府,平日里王爷待你们温和,你们就无法无天了是吗?还敢在这议论主人的是非。刚刚嚼舌根的,都拖下去打十个板子。”
“还有——”他蹙着眉,在军中又滚打这么多年,自是不怒自威,“妄议王爷是非,按律罪加一等。”
“我看你们是都不想活了!”
他话音刚落,院子里就有十几个人纷纷跪下来求饶,有些人在捂着胸口庆幸,还好刚刚没有参与他们的话题。
沈煜手一摆,就有人上前把方才议论地最凶的几个人拖了下去。
十个板子,算是便宜他们了。
按照军规,敢妄议主帅,十个脑袋都不够砍。
沈煜坐在院子中的石凳上,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击着桌面。
说实话他也有些奇怪,为什么谢昭会这么轻易地把玉佩交给一个姑娘。
就算是再喜欢
他以前也没有——
沈煜想不通。
不过只消片刻,他也放弃了再多想。
罢了,谢昭怎么做,总归有他的道理。
就在他站起来在院中来回踱步思考时,许天带着一营的人过来了。
声音立刻喧嚣起来。
许天一进门就朝着沈煜行礼,四周张望,“王爷呢?”
沈煜:“还在给人看病呢!”
“”
许天面露疑惑:“那把我们叫来是做什么?”
沈煜招呼着王管家把手中的纸一分,“瞧瞧吧,去城门口外各处寻寻,有没有画上的这个人。”
许天:“?”
“沈将军,你有没有搞错。”许天抱怨了一声,“我们这么大群人,就来帮忙找一个人?”
大材小用嘛这不是!
“别问我,我不知道。”沈煜摆手,“王爷下的令,有事去找他。”
这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谁敢真去?
也就沈煜平日里经常跟他们插科打诨,许天现在敢随便开口问问,真到了谢昭面前,还不用等他发令,那张冷脸就能把人冻住,若是再皱眉,那就是离寒冬不远了。
许天无奈地接过这叠纸张,一看,更加傻眼。
他们都认识谢昭的字迹,越发有些摸不着头脑。
“莫非,这是个很重要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