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便站起身,退出了正殿,小跑着去了小厨房。
凤若烟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面上神色仍是一片寡淡。
而她身旁正站着祥芳宫的掌事宫女苏昕。
苏昕从凤若烟刚入宫时,便一直伺候在她身旁。
见此她便俯下身子,柔声道:
“太后娘娘对太妃娘娘,当真是情深义重。”
“竟因一盘太妃娘娘爱吃的枣糕,便放过了那办事不利的奴才。”
“只是这么多年了,您的身子也越发不好。”
“娘娘,您该放下了。”
凤若烟闻言便垂了眸子,她看着桌上摆着的糕点,轻叹道:
“心蕊生前容貌绝世,一舞倾城,为人纯善。”
“夜宴那次相见,竟就那般冷不防地住进了哀家心里。”
“可她偏偏又因那副善心肠,死在了那般貌美的年纪。”
“你叫哀家如何放得下?”
说到这儿,她便慢慢坐了下来,喃喃道:
“她生前是哀家的光与花。”
“她死后,这世间便无人能叫哀家觉得欣喜。”
苏昕见此便主动拿出帕子,递给了凤若烟,柔声道:
“娘娘,莫哭了。”
。。。。。。。
与此同时,养心殿。
厉泽轩正坐在案桌前看奏章,而白绵阳则安静地窝在他的怀中。
他虽然未开口说话,但却时不时地扭动着身子。
厉泽轩见此便垂了眸子,轻轻拍了他的小屁股,哑声道:
“老实些,莫要乱动。”
白绵阳闻言便咬着唇,脸色微红地小声嘟囔道:
“可。。。。可是好烫。。。。”
厉泽轩眉头微挑,他垂眸看了眼,便俯身吻着白绵阳的唇,哑声道:
“可你再这样,朕便会又忍不住的。”
说着,他还挺了下身子,惹得白绵阳闷哼一声。
白绵阳见此便赶忙抬手环住他的脖颈,声音甜软道:
“阳阳。。。。阳阳不动了。”
“皇上。。。皇上也好好看奏折,莫要乱动。”
厉泽轩闻言便吻了他一下,柔声道:“好。”
说着,他便垂眸重新看起了奏章。
那名“粗心”的花匠今日锄过地后,竟是忘了将锄地工具拿走。
所以,那把锄头至今都还放在花园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