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亲只生了我和柏文。”叶柏南漫不经心笑,掰开她最后一根手指,“栀栀,傅家垮了,有朝一日李家也会垮,傅淮康夫妇走投无路,傅砚沉一无所有,金钱权势,统统葬送掉。”
他没有松开她,而是握住她手指,“我在包厢和你讲过什么,永远作数。”
和傅砚沉了断,跟了他。
永远作数。
“你怀疑我抢了你,报复傅砚沉。”他手指修长,硬实,覆着岑栀,他是一重火热,她是一重冰凉,“一切恩怨了结,我一样接纳你,还是报复吗?”
她情急,又担忧傅砚沉的处境,长发散乱着。
叶柏南抬手,捋顺,“傅家失去官场势力,傅砚沉的身份与我没区别,你愿意当‘小傅太’,‘叶大公子太太’的富贵和地位,并不逊色。”
岑栀从他手中一点点抽离,“即使傅家和李家全垮了,你也不罢休,对吗?利用我和我腹中的孩子认贼作父,继续羞辱傅家。”
‘认贼作父’击碎了叶柏南脸上的笑意。
“栀栀。”他严肃了几分,“你一心认为我利用你羞辱傅家,却从没认为我也是血肉之躯,有血肉情义。”
她盯着叶柏南。
一言未发,转身。
一步,两步。
岑栀脚下虚,心更虚。
赌一把。
胜了,傅砚沉的困局迎刃而解;败了,叶柏南这条路,是行不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