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睡眠浅,一点声音就会吵醒,他就安排人做了防弹窗户,防止窗外有一丝声音传进屋内。
郑晚宁以为他因为私密度不允许保姆在有人的时候上二楼。
其实是他不让保姆们或其他人打扰到她休息。
这样就可以做到内外守护。
在月色下,沈宴青神色看不清情绪,光晕下他的身影有些许孤独寂寥。
他走出卧室,往三楼,走到一间房间前轻轻打开。
房间一尘不染,依然是3年前的样子,婴儿床,婴儿衣服,婴儿玩具,星空墙壁摆放无丝毫变化。
看来她没上来过。
沈宴青冷哂,这女人还真是狠心。
他眸光微动,深吸一口气才慢慢走了进去。
从最开始,就知道郑晚宁是因为钱跟他在一起。
这样想想也好,只要他一直最有钱,她就不会从他身边离开。
但不知什麽时候起,他心里的躁意不断从心头涌起。
气愤她的不在意。
更气愤她连孩子也不要。
知道孩子流了,
生平第一次他发疯了。
所以他选择出国,怕自己会恨不得掐死这个没心的女人。
夜色如凉。
沈宴青修长分明的手,摸着那张木制婴儿床,眸色幽深,片刻,转身走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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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郑晚宁去上班之前,再去看了下郑怀祝。
但他依然是冷着脸,只对她说一句话。
“什麽时候向陈凤和郑素云两母女道歉,他才愿意原谅她。”
郑晚宁一整晚坐在病房外的凳子,睁着眼到天亮,眼底乌青明显,很累。
看他还是这样执着,没强求什麽就去上班。
路上接到沈乾方的电话,叫她今晚带沈宴青回沈家老宅一趟。
对沈乾方,给郑晚宁印象就是威严的沈氏家族的掌门人,对她不冷不淡。
其他倒没什麽特别想法,因为嫁到沈家後见他的次数实在很少。
他一半日子都在国外,剩下一半日子,由于沈宴青在美国,他对她这个媳妇也没啥好叙旧的。
这样一想,不免想到,沈宴青和他父母的关系都很一般。
对黄玉梅,他是冷漠疏远
对沈乾方,他是无视漠然。
连带着她夹在中间,有些奇怪。
只是他直接通知沈宴青回家就好,干嘛丢了个难题给她,让她带沈宴青一起回去。
那男人腿长她身上麽?
到律师事务所,忙了一上午,她偷空找到沈宴青的微信发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