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敢对我和素云怎麽样,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下十八层地狱阎罗王是要将你扔进火盆的!”
郑晚宁见陈凤抵死不认,只觉得可笑,可笑至极!
她眸色更加冷然,“骗你,你这20多年是怎麽对我的!说说你做了那件事,让我觉得你有做妈的影子!你要是能说出一件事,我今天就饶过你!”
陈凤真的就在脑海中挖掘,张了张嘴,脸色涨成牛红色,一时说不出话。
小时候陈凤只知道这不是亲生女儿,能怎麽用尽郑晚宁的价值就怎麽用到底。
对待她就像对待狗一样,该虐待的该做的,一件没少做过。
比时让她说出对她好的事情,这20年来真找不到一件!
看她这样,郑晚宁嘴角扯出狠厉的弧度,“怎麽,说不出了是吧,那我告诉你!”
说完,她用尽身体的所有的力气,一巴掌重重甩了过去。
陈凤被打的耳朵嗡嗡作响,嘴角都出血!
郑素云在沙发急的焚心,抓起身边的空瓶子扔了过去,大喊:“郑晚宁,不管我妈是不是你妈,我们家都养了你20年,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女人!”
“你凭什麽打我妈,你就算是个养女,为我们家做牛做马是应该的!”
郑晚宁没理会後面女人的呐喊,只盯着陈凤,回忆往事,幽幽的说:
“还记得当初我是怎麽跪下来求你,不要送我去酒吧陪酒,你又是怎麽对我的?你狠狠抽我几巴掌,然後扯着我胳膊往房间一关,说不去也得去,我是你生的,就该为你们服务,为郑家还钱。”
“从我记忆起家里所有人的衣服你都要我手洗,冬天我洗的五个手指都是红冻疮,我只说了句要不放洗衣机洗,你就直接将我的头按在那盆冷水里,大冷天我从头湿到底,你用这方法告诉我,不能反抗你!”
“我在家从没吃过饱饭,只要你看我夹了肉,不管有没亲戚,你就将筷子扔在我头上,有邻居哥哥看我有次饿的快晕倒,给我一瓶牛奶,你当场从屋里骂骂咧咧跑出来,大骂我是贱人,这麽小就会勾引人,从此任何邻居都不敢靠近我。”
………
“这20多年来,我被你打,被骂,被你虐待无数次。”
“我觉得最可笑的是,我会为你这样对待我,而难过。”
郑晚宁每说一件事,眼睛就红了一分。
在屋子外,沈宴青咬着烟,眼底一片猩红,血丝狰狞,整个人被极重的戾气包围。
听着屋内这一声声话,一字一句像一把把刀割在了他胸口上,心疼的厉害,他握紧拳头,额头都是青筋,极大的克制,才没有冲进屋子,杀了那两人!
陈凤被说的脸色惨白,眼睛闪躲不敢看她,只摇着头呢喃:“我没有。”
“不是的,你说的都是假的。”
郑晚宁手一松开陈凤的头发,陈凤已经站不稳,瘫倒下地。
郑晚宁跟着半蹲着,死死盯着这个摇头晃脑的女人,眼神从未有过的狠厉,“所以,你知道,你为什麽不是我妈妈了!”
下一秒,咔嚓一声!
“啊啊啊!”
屋内响起了刺耳的尖叫声。
郑晚宁双手将陈凤的一条手臂狠狠一折,硬生生掰成了90度,将她的整个手骨扭断。
手臂骨头直接裂开,血迹喷了出来,滑过郑晚宁死寂的脸颊。
陈凤疼的撕心裂肺,只觉得下一秒就要死在这鬼地方。
她按住那流血手臂,惊恐地看着血流不止,躺在地上打滚,说话已经混乱了:“素云,快送妈去医院,她是个疯子,妈要死了,我疼死了,我要去医院,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