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狩猎我们终究杀死了自己
宴会的後半场还是喝酒丶喝酒继续喝酒。
拉格甚至都不记得她是怎麽回的帐篷。
在迷迷糊糊间,拉格感到哈尔亲了一下她的额头。
大概是要啓程了吧!
拉格睡眼蒙眬地回了句:“路上小心~”
然後,拉格就转头继续呼呼大睡了。
等拉格再次醒来,已是第二天的中午。
鉴于昨天在脑中彩排好的各种预演方案已经随着酒精的代谢一起挥发掉了。
拉格原本打算和尼奥尔德“打电话”的计划也不得不暂时延後了。
拉格扶着沉重的脑壳,打了个哈欠。
她一边揉着头疼的脑袋,一边穿着衣服。
这时,澜端着一碗药汁丶撩开门帘走了进来。
看着拉格像个小老头似地皱着小脸在穿衣服,她立刻笑着上前把带来的药汁递给了拉格。
拉格捏着鼻子推开了这碗散发着诡异气味的药汤。
她侧身抱住澜的腰撒娇道:“我能不喝吗?我……我突然觉得头不疼啦!”
澜好笑地搂着拉格丶帮她按起了太阳穴。
可澜还是把碗塞进了拉格的手里。
“快喝,这可是希格娜的独家秘方!喝完过一会儿,你的头就不疼了~”
拉格虽然怕苦,但毕竟不是真的小孩子。
她想着长痛不如短痛,便捏着鼻子一饮而尽了。
看着因为太苦正龇牙咧嘴吸着气的女儿,澜挑眉刮了一下拉格的鼻子,并往她的嘴里塞了一块糖。
含着这块糖的拉格竟然在里面尝到了久违的薄荷味道。
不用想都知道,糖大概率也是希格娜做的。
于是拉格嚼着糖块,含含糊糊地向正在给自己梳辫子的澜问道:“希格娜还精通草药吗?这糖也是她做的吧,还有吗?”
澜闻言突然手上一滑,拉格一撮打结的头发就被硬生生地扯下来了。
回过神来的澜立刻心疼地搂过抱头痛呼的女儿,拨开头发查看道:“还好没出血!是我不好,妈妈给呼呼啊!”
接下来不等拉格再问下去,澜就飞快地给她编了一个麻花辫。
她弯腰亲了亲拉格的小脸蛋,取下挂着的弓箭就催着拉格往门外走。
“快走吧,奥普西亚在门口等你很久了!以後你的女红和烹饪课都暂时换成了武技课,正好你俩可以结伴去上课了!”
澜说完就把女儿往外甥面前一推,风风火火地向狩猎队的方向走去了。
拉格也不再纠结,嘴上应和了一句:“好的,妈妈!”
其实,她的注意力正聚焦在奥普西亚崭新的发色上。
维京人素来偏爱金发碧眼。
他们甚至狂热到会天天用强碱给自己的头发做褪色处理,以达到金发的效果。
可奥普西亚本就是金发,今天却被染成了青翠欲滴的绿色。
拉格哭笑不得向奥普西亚询问头上戴绿的原因。
“因为今天是武技课呀~狩猎训练时金发在草丛中太明显了,我特意让妈妈用染料帮我染的。只不过这个颜色很容易掉还会弄脏衣服,这点就有些讨厌了呢!”
拉格嘴角抽搐地支吾了一声。
算算时间要来不及了,她立刻拉起奥普西亚向练武场跑去。
一路上,奥普西亚还在不停地絮叨。
“我妈妈还会做好多种颜色哦!拉格你要是有喜欢的颜色,可以和我说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