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侏儒,虽然是个正太体,但他的年龄和主神奥丁差不多大。)
拉格尴尬地感受着,身旁尼奥尔德一起看来的死亡视线。
拉格急中生智地掏出了衣兜里剩下的缬草,左手右手分别递给了身边的两人。
“要不你们也尝尝?”
脸上带着夸张的表情,拉格的眸光里却闪过了一丝精光。
其实原理很简单,首先用“凝固”神力提取缬草中,对人体的中枢神经活动有抑制作用的成分。
然後,通过“愈合”神力传送至肾上腺髓质之上,并直接作用抑制那些正産出超量的多巴胺。
接着转道心脏所在,利用剩馀的镇定成分,控制自身心脏跳动的速度。
可拉格却不打算这麽去解释,因为她相信,杜华林其实已经做过了类似的实验。
拉格将正在咀嚼缬草的杜华林脸上,那不易察觉的走神尽收于她的眼底。
时间,已经快差不多了。
“那麽作为交换,告诉我!‘疯麦’这个失败的産物,是奥丁的意思还是你的意思?”
(“疯麦”涉及的情节,可以回顾本文的丶和。)
杜华林正皱着眉头,仔细感受着缬草对身体産生的效果。
他头也不擡地随口回答道:“它只是一次意外试验下的産物。并且,这个被你们称为‘麦角菌’的东西,并不能替代真正的‘狂化’。”
拉格若有所思地和尼奥尔德对视了一眼。
在几经尝试後,缬草在自己身体中所産生的“平静”效果,完全达不到这个人类女孩在幻境中所展现出的那种程度。
可是,幻境的规则不可能说谎。
意识到被拉格耍了的杜华林,收起了他刚刚僞装出来的和蔼可亲。
杜华林面无表情地眯着眼睛问道:“你是怎麽做到的?”
见拉格只是微笑却不回话,求知若渴的杜华林露出了他的本来面目。
“即使你为那些提前离开的人类们,准备了这种草。
你就这麽肯定,他们只会被‘狂化’所影响吗?”
拉格不慌不忙地举着已经睡着的斯瓦迪尔法利的前蹄,挑衅地向杜华林挥了挥。
“我确定啊!你和奥丁鼓捣了这麽久,要是真搞出了其他的坏招,按你两的性格,早就满世界地去搞事情了。
还用得着,赔上奥丁自己的眷属领地,就为了引我过来吗?”
说着,拉格把怀里的斯瓦迪尔法利,塞给了一旁的尼奥尔德。
拉格起身抱胸,居高临下地看着隐隐带着怒容的杜华林。
“而且,等了这麽久,奥丁都没有赶到。
我都开始怀疑,奥丁是不是为了躲我或者想爽约,于是把你推出来,当做送给我的泄愤的赔礼了呢!”
在“啧啧啧”地感叹了几声後,拉格一脚踢开了凳子。
“自噶”的声音,惊醒了睡得正香的斯瓦迪尔法利。
尼奥尔德嫌弃地捏住了斯瓦迪尔法利,在空中乱蹬的8只小脚。
手提着在空中鸣叫挣扎的斯瓦迪尔法利,尼奥尔德起身跟上了已经转身走向了门口的拉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