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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要给嘲风清洗,当着夜昙,作为辣目的自己也不好用清洁咒,少典有琴只能亲自去为他准备洗澡水。
去竈房烧完水,神君突然发现庭院地上的青砖有些近乎黑色的污渍,星星点点,一直通向柴房门边。
他放下手中的水桶,蹲下身,用手帕揩了一些污渍。
好像是血……
少典有琴皱了皱眉,收好手帕,又沿着那血迹走了几步。
推开柴房门,门内有几只死猫的尸体。
“辣目!”夜昙自二楼推开窗户,探出脑袋来,“好了吗?”
“就来了!”
无奈,神君只好先让负责清扫的小厮把庭院与柴房都打扫干净,自己则是赶紧提着桶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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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目神君忙着往洗澡桶里倒水。
夜昙准备替坐在一边的嘲风脱衣服,手却猛地被拉住。
“我来!”
“哎呀,不用啦,喏”,夜昙朝浴桶嘟了嘟嘴,“你倒是帮我把他搬进去就行了!”
“不行!”
这绝对不行!
他们这关系得扭曲成什麽样!
“有什麽关系嘛!”本来就是她爹嘛!
“脱光了,不好搬。”辣目神君给出了一个非常正常,让夜昙完全无法反驳的理由。
“咦,你为什麽要穿这麽多啊?”夜昙坐在屏风後,死死盯着辣目瞧。先别说上下楼搬水有多吃力了,一大桶的热水,热气蒸腾,她离浴桶挺远的,还是热,直接就脱得只剩下件单衣。
“我……”神君不知自家娘子为何突然冒出这麽一句。
“这样多热啊”,夜昙多少有点期待,绕过屏风,冷不防就走到辣目跟前了,直接伸出手去,“我来帮你脱!”
她一向很擅长突击的。
她直觉,辣目的身材应该挺有看头的。
吓得少典有琴赶紧用自己挡住浴桶里的嘲风。
非礼勿视呀!
但神君搞错了重点。
显然,夜昙对看自己爹沐浴毫无兴趣。
此时,她一双小手直扯着他衣襟,没几下就直接摸进里衣里。
神君到底是绷不住了,试图要拿开夜昙作乱的手。
“干嘛啊~”又没真的脱光,“你还害羞啊?”她都没害羞。
“我……不热!”碍于辣目在夜昙心中的印象,神君也不好说得太多,只能继续一个个往外蹦字。
这是不把他当外人呢,还是不把他当男人?
神君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该感到欣喜还是忧愁。
“哎呀~别害羞嘛~”夜昙并不想放过这个机会,继续对着辣目上下其手中。
此刻,二人正陷入一段漫长的攻防战。
谁能来告诉他,这种煎熬到底要到什麽时候才会结束啊!?
“别!”
“住手!”
神君艰难出声。
“哎呀,我知道~别住手嘛~~”夜昙调戏人调戏得正开心。
“你,先出去”,辣目神君以手指门。
当然了,如果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的话,他也想和娘子亲近一下。
可惜不是啊!
嘲风还在呢!
眼睛还直愣愣地盯着这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