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是说……你说的那个‘我’到底是谁啊!”
一头乱麻的玄商君终于问出了这个哲学问题。
“你就是人家未来夫君嘛!”这个问题也在夜昙的考虑之内。
“你就是……脑袋出了点问题,然後一不小心就走丢了!”
“人家找了一年多,才找到这里……呜呜呜……”
说着,她便用袖子掩着脸,开始假哭。
“你先别哭……慢慢说好吗?”
见人哭了,少典有琴有点无措。
不过,那熟悉的装模作样……应当是她没错。
“呜……你叫少典空心,是人家的夫君啦!”
夜昙继续假模假样地抽抽搭搭。
她觉得他和少典空心真是一模一样!
连衣服风格都不怎麽差的!
这麽想着,夜昙便上手拉过人衣袖假意拭泪。
“少典空心?”什麽情况?空心?
他们少典家的吗?
可他不记得有人叫“空心”这种怪名字啊?
还是碰巧有其他姓少典的人?
她不会是被那个叫没有情的骗了吧?
不对……她那神情,好像是在唤自己?
“公主,你今年几岁?”玄商君看向掩着脸的夜昙,神情复杂。
“二十啊……怎麽了?”
“……”
光阴荏苒,当初那个小姑娘,现在个头也能到他脖子了。
遇到她的那几年,倒是比自己过去那一千多年还要丰富多彩。
既然已经双十了,她那沉渊的婚事,应是完全解决了吧?
可……她方才的话里,尚有许多让他想不通的事情。
究竟是漏洞,还是另有隐情?
有必要确认一下。
办法……
“等等……”刚刚那对话好像有哪里不对?
他怎麽会知道自己是公主啊?
“……难道你是完全版的少典空心吗?”夜昙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啊……”
夜昙有点搞不清楚状况。
她现在莫名其妙地被压在床上。
两人之间……是那种随时都可以亲上去的距离。
“你干嘛啊……”她有点不满,“干嘛推我!”
“你不是我娘子吗?”玄商君的表情似笑非笑,“我要检查一下。”
说着,神君闭上眼睛。
他的手伸向夜昙的腰间,相当熟练地解开她的腰带。
以前他也不知道帮懒惰的小公主穿过多少次衣服。
“不是……检查什麽呀!”夜昙被这一系列操作震惊了。
这一路,从来都是她追夫,何曾有如此待遇。
“咱们还没洞房啦!而且你都失忆了……哇啊!你的手好冷啊!”
还没等她说完,一只手已经自衣襟处伸进来了。
“马上就好。”
触上她胸口滑腻的肌肤,少典有琴也跟着震了一下。
他定了定神,手在心衣边缘的褶皱处停下。
没错,是她。她体内有自己的血。
……好像还有什麽别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