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客气,直接伸手,十成十的灵力扫过去,一人扇了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在空旷的正殿中回荡。
两位长老没想到祝遥栀不仅不乖乖被他们押去执法堂受罚,还敢出手反抗,还直接打脸,被这两巴掌扇得有些发懵。
祝遥栀一本正经地说:“你们咒我师尊去死,简直罪大恶极,应该被我处罚至死。”
不好意思,她也可以是法盲,她大学读的又不是法。
其中一位长老反应过来,登时怒喝道:“祝遥栀,你敢打我?”
这时一道阴冷的声音飘进殿来:“我家遥栀敢打你,明日就敢打天下,剑阁就等着享福吧,你们也可以含笑九泉了。”
燕霜客像个红衣恶鬼一样走进来,浑身散发的寒气让两个长老冒了一头冷汗。
燕霜客垂眸,把祝遥栀昨晚钉在门後的长剑拿了起来,然後问她:“心肝宝贝,你这剑怎麽放地上,不应该把这两人捅个对穿吗?”
祝遥栀单手撑着下颌,“这样可太便宜他们了。”
另一个长老怒极反笑,“你们是当剑阁没有人了吗?待四位尊者从仙盟回来,祝遥栀你就要被抽筋剥皮!”
“闭嘴!你这个贱人!”燕霜客可听不得这些,直接一掌劈在他喉咙上,给人当场劈哑巴了,还直接劈飞出去撞到墙上再掉下来。
剩下那个长老冷笑着说:“燕霜客,你不过一介外人,休要管我剑阁的内务,怎麽,你是要代表漠北燕家向剑阁宣战吗?”
燕霜客:“我是遥栀的继父,再是其他身份。怎麽,你有意见?”
长老不敢惹他,只得把矛盾转移到祝遥栀身上,他端着长者威严职责道:“祝遥栀,你身为外门弟子,竟敢不穿剑阁道服!你敢亵渎剑阁的衣冠之礼?”
祝遥栀还没说话,站在她旁边的燕霜客打量了长老一眼,嗤笑一声:“什麽陋习?连穿个衣服都要管,见过裹小脚的,第一次见裹小吊的。”
“……”祝遥栀目瞪口呆。
“……”长老也目瞪口呆。
虽然话糙理不糙,但是这话也太糙了。
而你,我的小爹,你是真正的癫公。
“污言秽语!”长老脸都气红了,“放屁!这简直是危言耸听!”
“狗就是会乱吠。”燕霜客问祝遥栀,“心肝儿,你打算这麽处理这两只乱吠的狗?”
祝遥栀:“就拿他们来杀鸡儆猴一下,这些年他们滥用刑罚,执法堂里关着不少仇人,把他们打残了扔进去,让他们尝尝自己种下的恶果。”
“好主意,我家遥栀就是聪慧。”燕霜客对她温柔笑笑,一转脸又是阴沉得吓人,“脏活还是我来干吧,别脏了你的手。”
红衣厉鬼扑了上去,长老嚎叫得撕心裂肺。
燕霜客:“该死!还敢还手!”
长老:“我手脚都被废了怎麽还手?你个疯子!”
燕霜客:“还敢顶嘴!”
他打得更疯了。
主座上,祝遥栀端着养生茶,喝得那叫一个岁月静好。
她这疯批的小爹下手比她黑多了,看着真是解气。
偶尔她心血来潮,会伸手用灵力一掌扇过去,随机挑选一个幸运长老拍飞,燕霜客再拍回来。
燕霜客拍得很开心,唇角都是癫狂的笑意,像是把这个当成了什麽亲子互动小游戏。
片刻後,燕霜客提着两个血肉模糊的玩意大摇大摆地去了剑阁的执法堂。
祝遥栀走在前面,原本执法堂里的长老看到她就要开骂,看到燕霜客手中奄奄一息的同僚,顿时愕然闭嘴了。
燕霜客像祝遥栀说的一样,把两个长老扔进了牢狱中,那些被折磨过的囚犯顿时围了上去,恨得把那两人撕碎。
执法堂中的剑阁弟子都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
而那些长老斥责道:“祝遥栀,你眼中还有王法吗?!”
祝遥栀弯着眉眼,“剑阁由我霎雪剑一脉开宗立派,我就是剑阁的王法。”
他们当然不服,刚要破口大骂,冷不防地对上燕霜客的眼神,红衣厉鬼幽幽盯着他们,像是随时要扑上来索命。
而牢狱中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这些欺软怕硬的长老只好闭嘴了。
祝遥栀扬长而去,燕霜客幽幽跟在她身後,像是自动跟随的一缕鬼魂。
出了执法堂後,燕霜客问她:“心肝,你接下来还要继续修炼吗?”
祝遥栀想了一下说:“我先去藏书阁看看有没有什麽能用的功法剑诀。”
提升修为当然不能一味地只靠打坐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