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黑衣人走过来将手机捡起来,直接挂掉电话,然後交给站在旁边的男人,恭恭敬敬道:“席总。”
席暃动作温柔地将祝时宴放在车後座上,给他盖上毯子,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才接过手机。
“飞机准备好了吗?”
“好了,席总。”
席暃关上後车门,弯腰坐进驾驶座:“你可以走了,有什麽事找慕总。”
“是。”黑衣人犹豫了一下,问:“那电话那人。。。。。。”
“不用管。”
“是。”
。
祝时宴醒来的时候,眼前灰蒙蒙一片,像是被布遮住了眼睛。
他动了动四肢,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但手脚都被绑住了,他又张了张嘴,只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嘴也被封住了。
未知的恐惧让祝时宴冷汗直冒,他一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一边在脑中飞快运转,是谁?是谁要绑架他?
是为了祝家的赎金还是为了威胁楚俊远?
他的生活圈子简单,大学四年加工作两年从未与人交过恶,除了祝家和如今身为顶流的楚俊远,他想不到对方有什麽理由绑架他。
绑住他手脚的绳子系的不是很紧,祝时宴试图挣脱,但他越挣扎那绳子便系的越紧,他的皮肤白,没一会儿就印上了红痕。
一只手按住了他的手腕,随後一道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别动。”
来人似是刻意压低了声音,声线模糊不清。
祝时宴顿时浑身僵硬。
他没想到房间里还有别人,那一瞬间他寒毛都要竖起来了,一颗心高高地提起,脑中闪过无数个杀人解尸,残忍虐杀的血腥画面。
他挣扎着艰难开口:“你是谁?”
他的嘴被封住,这句话并没有说清楚,但那人似乎听懂了他的问题,冰凉的手指在他脸上划过,最後停在了他的额头上。
过了一会儿,那人猝不及防的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祝时宴被他这一举动惊的差点弹跳起来,心里阵阵毛骨悚然。
他能感觉到对方似乎是一个男人,一个男人绑了他还亲了他?!
他这是遇到变态了???
祝时宴这下是真的急了,这个该死的变态不会还想上了他吧?!
他越想越急,用尽全身的力气费力挣扎起来,嘴里也吱吱呜呜地叫个不停。
——你个变态,快放开我!
——你要是敢动我,我非打你的你妈都不认识你!
席暃按不住他,又怕伤到他而舍不得加重力量,无奈地叹了口气。
“祝时宴。”
身下那人不动了。
像是一具尸体,直愣愣地躺着,连眼珠子都不转了。
席暃知道他听出了自己的声音,于是不再开口,反而开始慢条斯理地脱他的衣服。
外套被脱掉时,祝时宴没什麽反应。
裤子被脱掉时,祝时宴也没什麽反应。
但在里衣被脱掉要裸露肌肤的时候,祝时宴开始挣扎了。
他嘴里没有再发出吱吱呜呜的声音,但身体却一直在挣扎,似乎想避开席暃的手,又似想逃离这个地方。
席暃按住他的肩膀,微微低头,在他耳边轻声道:“你若不想连身体也被绑起来的话,尽管继续挣扎。”
祝时宴的动作停滞了一秒,然後慢慢放松身体,不动了。
席暃很有耐心的继续脱他的衣服,他的目光认真,像是在对待一件无价的艺术品。
股下传来一阵冰凉的触感,祝时宴虽然没吃过猪肉但也见过猪跑,意识到那是什麽,他的头皮一阵发麻,不适地扭了扭身体。
扭到一半想到他刚刚说的话,他又立即停住了,姿势怪异地躺在床上。
席暃低笑了一下,继续手中的动作。
当痛感袭来的时候,祝时宴猛地瞪大了双眼,头控制不住的往後仰,脖子在空中划过一道漂亮的弧线。
这种感觉实在太奇怪,他的脚趾蜷缩了一下,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试图用这种方式让身上的人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