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清手上用了力,眼睛艰难地从他身上移开,急促的呼吸逐渐加重。
发情期来的突然,他丝毫没有准备,印象中他不是第一次经历发情期,但却是第一次有这个人在身边,平常他多看他一眼脑子里便塞满了各种不堪入目的画面,现在更是完全无法控制。
躁动的情。热一波波往下涌,容清闭上眼,掩盖住眸中快要抑制不住地欲。望和渴求,用仅剩的一丝清明逼自己放开手,咬牙道:“走。”
祝时宴抿了抿唇,往後退了两步,动作缓慢地转过身,状似要离开。
容清呼吸一滞,死死地盯着他的背影,用尽全身的力气压制住想要将他拽回来的冲动。
祝时宴走了两步停下了。
他慢吞吞地转过身,身体微微往前倾。
“真的想让我走?”他的眼中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拉长了音调:“。。。可是你的眼睛告诉我,你并不想。”
下一秒,他被拖进了水中。
身体骤然被打湿,祝时宴手忙脚乱地浮出水面,不高兴地抱怨:“你慢点嘛,我又不是,唔——”
容清急不可耐地堵住他的嘴。
他吻的又凶又急,像是要把他吞进肚里,舌头强硬地往他嘴巴里钻,一只手紧扣他的腰,另一只手迅速脱掉他的衣服。
裸。露的肌肤触碰到空气引起一阵颤栗,祝时宴喘了口气,努力护住岌岌可危的里衣,“你慢点,慢点。。。。。。”
容清根本不听,张口咬了下他的下唇,舌尖一路向下,留下一串暧昧的痕迹,在触碰到某个熟悉的东西时,他毫不犹豫地张嘴咬住。
“别,别咬——”祝时宴急促地喘了几声,手指胡乱地抓着他的头发,脸一瞬间红得滴血。
他根本没有意识到现在的他有多麽诱人。
满脸通红,湿润的嘴唇微张,上面还有一个可疑的牙印,衣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隐约露出白皙光滑的肩膀和背部,修长匀称的双腿立于水中。
两人的身体贴合的几乎没有一丝缝隙,祝时宴在这样的刺激下眼神逐渐迷离,身体也软的一塌糊涂。
水流是天然的润。滑剂,祝时宴的脸疼的一瞬煞白,挣扎着想要逃开,容清却仿佛变了一个人,强势地堵住他所有的去路。
“嗯。。。”
祝时宴闷哼一声,瞳孔骤然一缩,他抱着容清的脖子,脑子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都仿佛集中在了那一处地方,只能感受到那一个东西的存在。
他疼的脸色发白,双手攥紧,容清按住他的腰往下压了压,他立即浑身发麻,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容清擡起头吻住他的唇,将他溢出来的声音尽数吞没。
落日的馀晖洒下,在纠缠的两人身上披上了一层温暖又暧昧的面纱。激烈的水流逐渐平息,祝时宴喘了口气,无力地趴在容清肩膀上,满心以为这场折。磨已经结束。
可很快,熟悉的感觉再次来袭。
祝时宴立即惊慌地摇了摇头,“不,不,我不行了。。。阿清,不要——”
但容清的理智早已断裂,猩红的眼眸中满是毫不掩饰的欲。望,扣紧他的腰毫不犹豫地开始了第二轮的鞭。笞。
直到这时,祝时宴才後知後觉地意识到,当初他说的那句“比人鱼的时间更久”是什麽意思。
——他整整七天没有离开过这个地方。
期间容清还恢复过原形,用两个轮流弄他,甚至有一次还想一起进去,祝时宴当时已经被做的有些神志不清了,察觉到他的意图後猛地一激灵,拼了命的反抗才避免了一场惨剧的发生。
七天过後,祝时宴觉得自己已经跟死人无异,或者说,人还在,魂已经没了。
他第无数次後悔那天为什麽要头脑一热留下来,他就该立马扭头就跑,跑的越远越好。
难怪容清明明很喜欢与他肌肤相贴,好几次跟他躺在床上的时候都差点擦枪走火,到了发情的时候却默默地躲开——他已经给过自己机会了,是他不知死活地非要凑过去。
容清恢复清明後看到他的惨状,心虚地清理好他的身体,小心翼翼地将他抱到了床上。
祝时宴如同破。布娃娃一般全程呆呆地睁大眼睛,没有丝毫反应。
即便他是修仙之人,也受不了如此高强度的运动。
他现在觉得自己的下半身已经没有了知觉。
容清老老实实地跪在他床边,摸摸他的脸:“阿宴,我错了。”
祝时宴没理他。
容清盯着看了他一会儿,变成小黑蛇的模样钻进他的衣服里。
祝时宴一把揪住他的尾巴,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你想干什麽?”
还想来??!
容清委委屈屈地看着他,“我只是想把你身上的红。痕舔干净。”
祝时宴一噎,没好气地把他丢开,咬牙道:“不用了,别碰我。”
还不都是他干的好事!
容清自知理亏,一句话都不敢反驳,默默地变回去,动作小心地揉着他酸痛的腰。
小白虎在这时拖着食盒走进来,嗷嗷两声。
【小黑,你要的食物我拿来了。】
容清看了它一眼,低声道:“阿宴,吃点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