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变戏法似的变出两双增高鞋垫,往鞋里一塞,个子与梵高也就差了那麽分毫。
“白翎你在这好好看着代晴,我事情解决会来找你。”
这话说的白翎一下就慌了,蹭蹭蹭从床上跳下跑到潋月身边:“你不带我?”
潋月无奈的把它抱回床上:“带着你我不方便行事。”
“你自己一个人遇到危险怎麽办!”
“我自能应对。”
潋月不想过多与白翎解释,只命令她看好代晴,与百面庄主道别就匆匆离开莲华境。
等着潋月走了,百面庄主转身看见打算偷偷跟上的白翎,弯身一把就将狐狸捞起,她自有她觉得该做的事你又何苦过多参与。
白翎不满的吼她:“要是死半路了怎麽办!”
“不该死的就算是拿刀架在脖子上也能侥幸逃生死不了。”
“你就能断定!”
“一切皆有命数。”
等等!
白翎吼完突然觉着有点不对劲,愣愣擡头看着百面庄主:“你能听见我说话?”
百面庄主反问:“如何不能啊?”
且说潋月这边,出了世外境直直往南方的九狱谷走。
代晴说过梵知现在很安全,不管国师府幻境里的人是不是他,如今,她便是要为他解决掉最後一个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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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狱谷。
侍卫一路小跑进大堂,边跑边喊道:““银长老,梵知自己来了。”
“噗。”高座上的人听完一口茶水险些喷到侍卫脸上:“你说什麽?”
“梵知他自己来了,现在在谷外被压着呢!”
“这小子躲还来不及,怎麽可能自投罗网!你确定是他?”
“绝对是他,他的脸我死都不会认错!”
要说梵知长的有多俊?这九狱谷的小侍卫第一次见他画像就不舍得挪开眼,当天晚上就梦着人家。
不过才十五的少年,第二天早上看着裤子上的痕迹那叫一个恨啊。
後来又听闻梵知对潋月的倾心更是对这人恨的牙痒痒看见他的脸就来气。
银长老二话不说从椅子上站起,从帽子里摸出被闷到奄奄一息的小蛇缠在脖子上,大手一挥:“走,看看去。”
潋月被扣在椅子上,十分无奈的看看左边又看看右边内心忍不住吐槽:“怎麽这里也个个都是冰块脸。”
那银长老走路带风,蹭蹭蹭跑到潋月面前对着她的脸就是一阵查看,脖子上毒舌的蛇信子一下一下扫过潋月的面颊,蹭了她一脸口水。
“是本人没错,压下去!”银长老确认完,大手一挥让跟着他一起来的小侍卫把人压下去,自己则蹭蹭蹭的跑没了影。
那侍卫一脸不情愿的拉着潋月的手臂往牢房走当真是拉,潋月险些跟不上他的脚步,抓着自己手臂的力道也是大的不行,要不是知道梵知从没来过九狱谷,潋月都要怀疑梵知是不是和他有仇了。
趁着小侍卫给自己捆绑的时候,潋月盯着他的脸打量了好一会,试图看出点什麽破绽来。
哪知破绽没看出来,倒是瞧见小侍卫白净脸上两朵明显的红晕,他这是……害羞了?
对着她一个大男人害羞了?什麽情况?!
潋月被自己心里想法给雷到,再也没敢去看那小侍卫的脸,倒是那侍卫好像误会了什麽,给潋月捆绑完,在她耳边轻声道:“阿永。”
临出门还回头不舍的看着潋月,嗔了一句:“死鬼。”
更深露重,第一次进牢房的潋月到底心里还是有些忐忑,九狱谷还是以毒发家,这牢里会不会有些毒蛇蝎子,想到这,潋月根本不敢合眼。
又过了约莫半个时辰,潋月的眼皮已经上下打架,牢房的木门却是被人打开。
潋月被这动静一吓,瞌睡全没了,猛擡起头。
好嘛,毒虫没等来,小贼倒是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