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被吃了还怎么夸夸。”
林夏温柔地摸了摸安焱的脑袋。
“毕竟学妹的脑袋——”林夏停顿了下,继续道:“虎狼是啃不动的。”
是一点窍都不开。
“啊,这样吗?”
安焱晃了下脑袋,学长是在说她头铁?
“学长,你发现没,我好像长高了些。”
“嗯?”
林夏的手停留在黑色的小脑袋顶上。
“学长你摸我脑袋的时候,手要抬得比之前高一点点。”
林夏收回手,落下时指尖还有些抽搐。
真的能有人一直默默守在学妹身边不被气疯么?
“学长。”
安焱揉了揉眼,打开盒子,又合上转向林夏。
“嗯?”
“盒盖里侧有句话。”
林夏低头,见安焱不介意,才仔细看了眼。
「上层是赔礼,下层是小夏的嫁妆。」
林夏就这么低着头,红色从耳根向脖子蔓延。
母亲到底在做什么!
太突然了,把安安吓跑怎么办?
母亲是不是刻意的?想要把安安推离他身边。他也不想阴谋论,可是母亲经常帮着瑞恩抢他的东西。
“学长,学长?”
“盒子底部还有句话。”
「开个玩笑,下层是我代瑞恩的赔礼,希望你和小夏好好的」
虽然是母亲写给安安的话,林夏看了只觉得心惊。
母亲为何替瑞恩赔礼,他做了什么,她是不是在提醒自己。
林夏颤抖着把安焱拥入怀中。
“安安不要靠近瑞恩好么。”
“好的学长。”
她交好的只是学长啊,不包括他的家人。
“学长你不硌肚子么?”
盒子还被她抱在怀里。
林夏僵硬地直起身,把盒子从安焱手中拿走丢到一边。拎起没心没肺的小猫,按在了沙发上。
“安安,你需要受一点教训。”
他担心的手都在抖,这个小猫还是没心没肺的,简直要把他逼疯。
安焱双手抵在林夏胸前,条件反射地提膝。
“有话好好说,学长。你这样一会儿可能会发展成缠斗。”
林夏忽然笑了笑,低声在她耳边呢喃:
“那试试吧。”
安焱初时不明所以,而后恐慌万分。
滚烫的掌心隔着薄薄的睡衣贴在了她的腰间。
安焱的脑袋嗡得一下。
“别,别……”
好痒……
拖鞋被蹬掉在地上,安焱试图蜷起腿,却被林夏压制住。
“好痒啊,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