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她身上的灵器没有失效,是在暗示竹溪长老还有活下去的机会?可是这一切又是为什么?
“在真相到来的那一天,我希望你替我们照顾好他,就当报答竹溪。”
竹听渝还想继续追问,就看见面前的男子闭上了眼睛。
他的行为举止过于古怪,还说了一堆很奇怪的话竹听渝觉得自己无法去准确地分析了,他所有的一切表现完全出乎她的意料,没有恐惧,没有挣扎,没有愧疚,没有难过,甚至没有得意,仿佛一切就本该是发生的
下一秒,眼前的一切开始快速地坍塌,而那个前几秒还在和她交谈的竹崇,此时也在这坍塌中消去了身影。
竹听渝睁开眼睛,看向守在自己病床旁的辛瑾。
“你醒啦?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什么时候来到医院的?”
辛瑾拿起一支疗愈剂:“当时我们回来的路上,你突然昏睡了过去,然后我们就直接把你送来医院啦。”
那个时候,她就开始做梦了么?
“小渝儿,我刚刚听到一个消息。”
“那个竹溪长老的丈夫自杀了。”
“嗯。”竹听渝点点头,她没有将梦中发生的事情说出来,这背后有隐情,但是究竟是什么?现在如果透露太多,对于闻煜来说并没有太多好处。
休息了几天后,竹听渝打算直接回公司,闻煜这几天一直以手镯的形式呆在她的身边,也不做什么其它的动作,像一件死物,她怕再这么下去,这人真就成物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赶巧,刚回到公司,竹听渝就感觉自己的手腕开始发烫,她回到房间,将闻煜召唤了出来。
“你怎么了?”
闻煜摇摇头,竹听渝把他安置在床上,给他倒了一杯热水,摸了摸他的额头。
很烫。
怎么回事?为什么最开始出来的时候没有什么问题,现在人却滚烫得像火烙了一样?
“水。”闻煜迷迷糊糊地说道,他的嘴唇如冬日中惨淡的雾凇般逐渐泛白。
竹听渝想到之间在那间封闭的屋子中,闻煜就很喜欢潜入到水池里。
难不成异种还有一个特点就是,会燥热,隔一段时间就得在水里戴着?
竹听渝走到浴缸处打开水池,没有一会儿就满了,她朝闻煜说道:“去这里面。”
泡在水里的闻煜果然一下子降温了不少,竹听渝歇了一口气,结果刚放松下来,就见闻煜要把衣服脱掉。
竹听渝急忙制止道:“有人在的时候不可以脱衣服!”
随后就急忙跑出房门。
“叮咚,主人,这是您最新的面板数值表:
系统等级:二十级
精神指数: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