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喜欢在晚上坐在河边或树下赏月。
晚风温柔拂面。
情话撩人心尖。
“畅吟,你喜欢怎样的我?”
“怎样的都喜欢。”
“说一个最喜欢的。”
“被我哭的时候。”
“你不要脸。”游漓狠狠掐了畅吟的耳朵一下。
“可你昨晚不是这样说的。”
“畅吟……”游漓沉吟道。
“别叫我畅吟。”
“那叫什么?”
“叫什么你不知道?”畅吟握住游漓的脚腕,带着刻意的力度。
游漓浑身酥痒,将河里的水撩到人的脸上:
“我一开始怎么就没看出来,你是这样的。”
“你是不是故意这样装着让我去喜欢你的。”
“现在的你和以前一点也不一样,恶心极了。”
畅吟:“那恶心极了你喜欢吗?”
游漓红着脸扭头不答。
“快说,喜不喜欢。”
游漓起身要走,畅吟一把将人拉回怀里威胁道:“不说今晚还得听我的。”
游漓把脸埋在人的衣服里,哼声道:“喜欢。”
“大点声。”
游漓隔着布料咬了一口人硬邦邦的肚子:“我说喜欢。”
畅吟用力揉捻游漓的脖颈,命令道:“回营帐。”
游漓道:“不要。”
“为什么?”
半天,游漓哼哼唧唧的说:“声音太大,别人能听到的。”
“他们敢听吗?”
“畅吟,你什么时候这么不要脸了。”
……
游漓被幸福冲昏了头。
可身体里的那支邪脉似乎比他清醒得多。
回程路上的第四天。
突如其来的大雨让行军的度变得极其缓慢。
阴冷潮湿的天气让游漓一早就觉出自己的五脏六腑浸着森凉寒意。
畅吟将一碗热汤放在游漓嘴边:“喝下去,会好受一点。”
游漓皱眉摇头,他知道,他的身体不需要这些汤汤水水。
可需要什么,他也不知道。
身体在极寒和极热之间来回转换。
骨骼筋脉似是朝两个极端的方向撕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