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上去合情合理,所以他们并没有对游漓的死因产生质疑。
游涛游澴是最晚到的。
剑比人先一步到慕容熠的跟前,游涛的剑把地面戳出一个窟窿。
“慕容熠!我弟弟呢!?”游涛冲他叫嚷。
“走的时候你怎么答应的!”
“现在呢?!”
“我问你现在呢?!”
慕容熠的衣领几乎快被游涛扯碎。
严恪之想要上前拦着,却被他制止。
“让他。”
慕容熠心中确实有愧。
他没照顾好游漓。
蠢得连他身上的邪脉都没现。
连他偷偷逃跑的计划都没察觉。
游涛伏在游漓的棺木上大哭:
“弟弟,你这个情种,你就不应该跟着他来!”
“你喜欢谁不好!”
“都城的日子不好过,为什么不跟哥哥说,为什么不回家!”
“没长腿吗?不会回家吗?!”
“没长嘴吗?”
“不会在信里说吗?”
“在信里说了那么多废话,没一句有用的,为什么不说重要的呢!”
“哥哥可以接你回家的!”
“你最怕鬼了,去了那边,你可怎么办!”
“我就问你,你怎么办!”
“哥哥抱抱你……”
“那边的前辈,我弟弟是新来的,一生良善,拜托你们别欺负他……”
游澴带着游漓喜欢吃的点心,喜欢玩的事物,滴着清泪将它们摆在了灵案上。
她的情绪不似游涛一样激动。
但是却比往日还要冷静十二分。
“谁?”游澴问,她的手扣在剑柄上,意图不言而喻。
慕容熠明白她的意思。
她不相信自己的弟弟就这样死了。
游漓那样聪明,怎么可能就这样让自己摔下悬崖,被野兽吃了呢?
她一路上已经想的清楚,一定是都城有人害了他。
慕容熠叹了一口气:“没有人。”
游澴冷笑的看着他:“怕说出来影响你继位?”
“还是你想继位之后,再替我弟弟报仇?”
“给我一点时间。”慕容熠只能这样回答,他别无选择。
让游涛游澴知道事实的真相后,事情的结果可能更糟。
“畅吟,没想到你当了几个月的慕容熠,那点子血性,这么快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