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玲――”肖玫羞愧得无地自容,但又不能不拿出母亲的尊严,“这是你姥爷。”她刚说完,就听到范玲玲恨恨地一声,“他才不是姥爷。”说完,极哀怨地看了左部长一眼,捂着脸跑回屋内。
悔恨和懊丧让两人都没说话,肖玫轻轻地掩上怀,不知道如何面对这个尴尬的场面。
半晌,她抬起头,“爸,你们认识?”听了肖玫的问话,左部长知道有些事该让她知道,他在斟酌着如何和她述说事情的生。
“玫儿,你听我说,玲玲其实和我有过一夜情缘。”“你是说――你和她?”肖玫一双眼睛瞪得溜圆,眼神里露出些许不满和嗔怒,她没想到左部长竟然和女儿有过一夜情。
“不,玫儿,你听我说。”左部长竟然磕磕巴巴地攥住肖玫的手,“和你想的根本不是那么回事。”他凄婉的眼神让肖玫知道这里面肯定有其他的故事。
左部长一五一十地把和范玲玲见面的过程以及两人的私会都告诉了她,他在等待着肖玫的最后落。
“爸,我知道――这肯定不是你的初衷,我也不怨恨你,只是我们从开始就生活在两个世界里。”肖玫哽哽咽咽地说,“妈和你虽然是个误会,但毕竟你们有了我,妈把所有感情和希望都寄托于我的身上,可我还是没能逃脱命运的安排,我和她一起都沦落为父亲的女人,从那时起,我就渴望父爱,渴望人间真正的感情,直到我第一次见了你。”她转过脸看着左部长,“你知道,我那时就想,就想让你抱在怀里,享受一下真正的父爱。”她泪流满面地看着左部长,“我得到了,得到了一个女儿应该得到的爱,爸,我不怨恨你和玲玲的结合,虽然她是我的女儿,可我更知道你们男人的世界。”她说到这里,哽咽着说不下去。
左部长难为情地看着她,“玫儿,起初,我真的不知道她是你的女儿,后来她告诉我,她的母亲叫肖玫,我就想起你,才有了见见你的冲动。”“知不知道,都不是你的错,爸,只要你真心对她,玫儿知足了。”“好闺女,爸对不起你。”左部长真诚的眼光足以打动世间的一切。
肖玫看着他,充满深情地说,“爸,男女在一起,只为一份欢乐,一份心心相知,你和玲玲并不是因为我才在一起,只是因为和我都有着血缘关系,才彼此产生了距离,只要你喜欢,玫儿愿意和她一起――”再也没有比这更直接的语言,左部长没想到肖玫竟然有这么大的度量,容纳他和玲玲在一起,这也许和她以前的经历有关。
“玫儿――”他嗫嚅着看着她的眼睛,“爸和她还是断了吧。”“坏爸――”肖玫竟然有了一丝恼怒,“我没想到你――你竟然是不负责任的男人。”“玫儿,”左部长抱住了她,“你冤枉了爸爸。”肖玫眼含泪水,“我一直认为你是敢作敢当,板上钉钉的男人,我崇拜你,喜欢你,可你――你竟这样负心。”“爸不是怕伤了你的心?”“那你就不怕伤了她的心?”她的眼泡里满含着眼泪,“她是你的外孙女,也是你的女人,你总不能辜负了她的一片心。”“玫儿――”左部长无言以对。
“爸,在我们农村有一句俗语,男人是茶壶,女人是茶碗,从来都是一把茶壶配多个茶碗,你还怕什么。”左部长感动地抱住了她,“玫儿,爸――”他没想到一个没受过多少教育的农村妇女竟然有这么大的包容情怀,企求的眼神满布着复杂的感情。
“你去劝劝她吧。”言语间似乎是企求,又是命令。
“我?”面对女儿,左部长有一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傻子,这个时候只有你最合适。”肖玫用女人特有的关怀和抚爱慰化着父亲。
“那――”左部长左右为难,既不想伤了肖玫的心,又不愿冷落了玲玲,看到肖玫鼓励而又欣然的目光,他艰难地迈着脚步。
卧室里,一张简单的小床,床头上贴着一张奖状,授予范玲玲三好学生荣誉称号。
范玲玲单薄瘦弱的身子爬在床上呜咽着,看得左部长有一点伤感。
“玲玲――”他站在床前,伸手拉住了范玲玲的小手,有点内疚地说,“伯伯,对不起。”范玲玲恨恨地甩开手,“你不是伯伯。”说着趴在那里哭泣。
左部长尴尬地站在那里,看着范玲玲抽动着的肩膀,“伯伯不知道――”忽然看见范玲玲翻过身,恨恨地看着他,“你不是说,你是我的男人。”凌厉的目光直射着左部长。
在战场上一向叱吒风云的左部长被范玲玲问得浑身冒汗,他结结巴巴地看着她,“玲玲――”眼神里满是乞求。
“你是个坏蛋。”范玲玲爆似地捶打着他,泄着心中的怨恨。
“好玲玲,伯伯――”他想安慰她,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我不要你做伯伯――不要你做伯伯。”她对着他不依不饶地耍着小孩子脾气。
看着她娇俏的模样,左部长一丝柔情涌上来,两手扶住她的肩膀,“那你要我做什么?”这句话使得愤怒的范玲玲停下手,奇怪地看着他。
“我妈真的是你的女儿?”左部长难为情地点了点头,身为父亲却和女儿做着暧昧的事情,他不知道如何面对范玲玲。
“那你们――”范玲玲当然看清楚了两人的所作所为,在她的心灵里,父女之间不可能有着男女之间的感情,何况她亲眼看到的是他们之间的亲昵。
“玲玲,你听我说。”左部长从范玲玲对自己的态度上,看到了一丝希望,“我和你妈妈――”他想尽力不刺激她,斟酌着合适的语句,“我们比平常的父女更亲密、更相爱。”“那你和妈妈是不是――上床了?”她眼睛里富有挑战的意味。
左部长浑身一震,这个话题本不应该让她知道,但他更不想对她隐瞒什么,就直接地点了点头。
范玲玲听了,眼里似乎一暗,咧开嘴哭了,“那你就不是我姥爷,你和我也上床了,还答应做我的男人。”说着,转身爬到床上又哭起来。
左部长从范玲玲的语句里读懂了她的意思,跟着爬上床,搂住了范玲玲的肩膀,“你的意思是,你妈妈是我的女人,你也是我的女人是不是?”“你,你这个坏蛋。”范玲玲伸出一只胳膊,打着她。
却被左部长一把抱在怀里,看着她泪眼婆娑地哭着,替她擦了一把脸,忽然想起刚才肖玫茶壶和茶碗的理论,笑着说,“傻丫头,这并不矛盾,妈妈是我的女人,这并不代表你不是我的女人。”范玲玲听了,忽然止住了哭泣,“那你――还要我?”她透过泪眼看着左部长。
左部长微笑地看着她,“傻孩子,这次我就是接你和你妈一起去北京。”“我不信!”她转头掘着嘴,不屑看他。
左部长伸手喜爱地捏着她的鼻子,扭过她的脸,直视着她的眼睛,“那你不想做我的女人了?”“你坏!”范玲玲表现出少女的娇蛮和任性。
左部长喜爱地满把搂在怀里,“我就是想让你有一个好的环境,好好地做我的女人。”范玲玲躺在他的怀里,俏皮地眨了眨眼,“那妈妈――”左部长抚摸着她娇嫩地嘴唇,在上面一吻,“怎么,吃醋了?”“才不呢。”范玲玲偏过头,故意不去看他。
却被左部长扳过头来,“你没看家里地茶壶,都是多个茶碗?”范玲玲扑闪着大眼睛,忽然露出一丝娇媚,嗔道,“你这个大坏蛋,就知道往茶碗里倒。”“呵呵,小丫头。”左部长心情一爽,“你这个茶碗倒是满的,可妈妈却空了好久。”“坏伯伯――”范玲玲翻身趴过去,“不理你了。”逗得左部长欲火膨胀,伸手摸到范玲玲地腚沟,“要不,伯伯先给你倒满。
”说着就动手脱着她的裤子。
范玲玲经不住左部长的挑逗,眼儿疡疡地,面上一片潮红。
左部长解开小人儿的腰带,从臀部往下扒,一片黑黑的稀疏的阴毛露出来,布满了高耸的阴阜,左部长停下来,从内裤的边缘里探进去,软软的、肉乎乎的,他臆想着范玲玲那紧闭的幽门。
“玲玲,是不是茶碗里有水了?”濡湿的一片,连腿间都粘乎乎的。
范玲玲一把攥住了左部长的,俏生生地骂了一句,“大茶壶。”喜的左部长抱住了范玲玲的臀部,一把脱光了,“伯伯今天就先把你这茶碗倒满。”并趁机把范玲玲的小臀放在自己的腿上,垫得高高的,看着那娇嫩嫩美物。
雪白的两腿间夹着那硕长的肉户,一直隐藏于屁股下,左部长轻轻地掰开她的腿缝,清楚地看见下面皱巴巴的阴唇。
这时范玲玲搂住了他的脖子,娇声娇气地,“我不要你叫伯伯。”左部长一边欣赏着,一边看着她扑闪的大眼睛,凑近了和她接一下吻。
“那你就叫我男人,玲玲,我是你的男人。”范玲玲就往上动了动,更贴近了他的身体。
回过头来,左部长用两指撮开范玲玲紧闭着的阴门,粉红色的肉肉出水晶般的光泽,两叶陡站着的花蕊贴在一起,将女人最隐秘的东西覆盖着,花蕊的前端一颗豆粒大的凸起,让左部长想起女人的阴蒂。
他伸手剥开,手指刚一触上,就感觉范玲玲一阵抖颤。
“怎么了?”回视着小人儿的情态,却被范玲玲更紧地抱住了脖子,“坏!
”“呵呵――”左部长没想到青涩的小瓜这么有韵味,就势亲了一口,手指加大了力度。
这一次他本想让小人儿瘫在他的怀里,却没想到范玲玲身体扭动了一下,坚决地阻止了他。
看着左部长惊讶地表情,范玲玲表现出一丝羞涩,抓住他手的胳膊拿到一边,“你去安慰妈妈吧。”左部长不解地看着她,却听到范玲玲幽幽地说,“妈妈一直都想你。”左部长还想温存一下,伸手欲将她抱过来,却被范玲玲轻轻地推开去。
“那我可是去她那里了。”他看着她,试图激起她的醋意,没想到范玲玲却轻轻一笑,“妈妈一直在等你。”看着范玲玲的裸体,左部长有股想要把她压在身下的冲动,“玲玲――你不怕妈妈的大茶碗把伯伯的茶壶抽干?”范玲玲莞尔一笑,跟着亲了他一口,悠忽离开,“我知道你的茶壶大,还会泉水。”“死玲玲――”左部长恨恨地看着离得远远的范玲玲,心尖子麻麻的,“要不,叫我一声男人。”他乞求的目光让范玲玲不再调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