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别――”江涵听到姗姗要哭出来的声音。
女儿姗姗的内裤被掀到一边,雪白的皮肤上几根黑黑的阴毛扎挲着,左部长的手正在一点一点地进攻着,终于一瓣肥厚的阴唇被拉出来。
“爸,你别――”姗姗急急地声音,显然是跺着脚喊。
“要是被妈妈知道了――”“傻丫头,你妈妈怎会知道呢?”将军玩女人显然是有一手的,即使对女儿也不会留情。
内裤已经被扒到一边,江涵看见姗姗的两瓣阴唇完全裸露出来,左部长的手在那里面滚爬着,一根手指没入进去,来回地插动着。
“姗姗,”丈夫的喉结动了动,跟着搂紧了身边的女儿,这个场面太刺激了,和自己的亲生女儿躺在床上,看着父女两人调情做爱的镜头,江涵感到胸闷越来越紧。
她关闭了电源,脸色苍白地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艰难地抑制着自己的情绪。
3、陆子荣从那么多的便衣警察包围了红人馆中,感到了事情的严重,他庆幸自己由于贪恋母亲李柔倩而耽搁了时间,否则现在自己也成了瓮中之鳖,他一边驾驶着宝马车,一边想着对策。
看来根本不是什么偶然事件,从那阵势他隐约地看出是有备而来,难道自己的事情走漏了风声?
他不敢想,扭头看看李柔倩,母亲正安静地坐在一旁。
他决定先打听一下再说,就在他思忖着下一步行动时,黑牛打来了电话,“大哥――”他紧张的语气,让陆子荣感觉到事情正如自己所料。
“我还以为你也在红人馆――”听出陆子荣安然无恙,他略微有点放松,“我们的人暴露了,公安在我们这里安插了雷子。”“你是说他们掌握了我们的证据?”陆子荣一阵心悸,妈的,人家都把雷子安到家里了,自己还做着财的梦。
“就是那个雷子通风报信,不过这会已经被墨哈先生打死了。”黑牛气喘喘地说。
“那墨哈怎么样?”“听说,他也死了,公安去了一个副厅长,估计掌握了不少证据,大哥,你还是躲躲吧。”黑牛担心地说。
“知道了。”他扣上电话,却现李柔倩正看着他。
“荣儿,谁被打死了?”李柔倩担心地问,她对于儿子贩毒的事一无所知。
“妈,出事了。”他不得不跟母亲说,“我无意中卷入了毒贩的圈套。”“那――那――”李柔倩吓得张大了嘴,她知道贩毒的严重性。
陆子荣伸手抚摸着她,企图安慰李柔倩,“现在只有去北京求老爷子――”提到左部长,他眼里流露出一丝希望。
公安到底掌握多少情况,目前他一概不知,好在自己这次还没有将毒品运进来,这是他唯一感到安慰的。
4、左姗姗感到有点疲累,坐在椅子上,心里莫名地产生了烦躁,新大陆开张以来,陆子荣在青桐经营着庞大的陆氏家业,这里就只有她一个人应酬着,虽然背靠着左部长这棵大树,但方方面面她也得周旋,她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绿茶,突然感觉到一阵头晕,跟着就有股呕吐的感觉,她抑制着,静静地坐在那里,这个月已经迟迟没有例假,一想到这里,她马上意识到自己可能怀孕了。
难道是他的?
新大陆开张刚刚有一个月,她和陆子荣也仅仅有过那么几次,算来还是在安全期;父亲却和自己频繁地,只是这几天由于自己应酬多一点,就没顾的上回家,老爸到底在干什么,他怎么连个电话也不打?
想起父亲,她心里竟然有一丝怨恨。
摸起桌上的电话,轻轻地拨过去,就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她此时好想听听父亲那浑厚的男中音,她想起在青桐市的那几个夜晚,正是自己受孕的最佳时刻,如果真的怀孕了,那得到医院里查一查。
电话铃一直响着,就是没人接,左姗姗有一丝失望,她不知道父亲究竟在干什么,就心烦意乱地呆呆地坐在那里。
左部长此时正在蟒山森林公园的别墅里,昨晚的酒宴过了量,到现在还一直昏昏沉沉的。
肖玫端着一碗灵芝和蜂蜜做的醒酒汤,轻轻地推开门,看到左部长还躺在床上,就坐在床沿上,伸手试了试他的额头,“爸――起来,喝一点吧。”左部长就伸手摸着她的手,轻轻地握着,“爸还有点头晕。”疼爱的眼神,关切地语气,“怎么喝那么多?”“都是应酬。”他把肖玫的手拉过来,“爸昨晚是不是失态了?”零星的记忆还散乱在他的脑海里。
肖玫就拿眼逡巡了他一下,责备地看着他,“醉了,就没人样。”左部长翻过身,伏趴在肖玫的腿上,“玲玲没生气?”他记得昨晚回来就直奔范玲玲的卧室。
“你一惊一乍地,她都害怕了。”肖玫想起昨晚就脸红,父亲太张狂了,竟然从被窝里抱起玲玲,醉醺醺的直接亲吻着她。
“呵呵――”左部长回忆着,“我怎么都记不起来了?”肖玫撇着嘴,不屑搭理他,“喝那么多,站都站不起来,还――还有本事――”左部长就看着女儿,他记得酒喝了一半时,他还念念不忘地和她们母女一起――“我都干了什么?”“真不记得了?”肖玫俏眼看着他,让左部长有点心动,可下面俯趴在腿间,仍然龟缩着。
“你把玲玲抱到床上,就脱掉了她的内裤。”“呵呵――”听的左部长有一点愧意。
“还把嘴――”肖玫笑盈盈地,看她的眼神,自己肯定做了出格的事情,“玲玲夹着腿不让你,你就胳肢她。玲玲当时吓得小脸都黄了,我过去想劝劝你,”她说到这里,羞羞地不敢说下去。
“玫儿,爸是不是很荒唐?”他怕肖玫对他有看法,就攥住了她两只手。
“你个坏爸爸――”肖玫声音低低的,“把人家抱到床上好说歹说就脱光了。
”左部长把头埋在肖玫的腿间,感受她女性的温暖,“真的呀?”“你――你当着玲玲――和人家――”肖玫羞羞答答地、前言不搭后语。
左部长还以为自己和她做爱了,没想到肖玫竟然说,“坏爸爸,也不嫌脏,就用嘴――”说着乜斜着眼看他。
左部长就刺激的想象着自己的荒唐行为,“那玲玲――”“玲玲羞得蒙着眼,偷偷地看你。”左部长就摩挲着肖玫腿间,在她鼓鼓的地方来回触摸。
“我当时羞得什么似地,你却像个野兽似地不容人动。”“那你是说我当着玲玲舔你的――?”他抬起头看肖玫,却迎来肖玫热辣辣的目光。
“不要脸!”她娇羞地骂着他,“岂止是舔我,你就象个野兽似地――”左部长听着肖玫说下去,从女儿的嘴里听到自己的故事,他觉得比当时更刺激。
“你个坏爸爸――”肖玫俯下身子,把头抵在左部长的头上,“你连玲玲也舔。”“你是说――我舔玲玲那里?”他不敢相信地睁大了眼睛。
“你真的都忘了?”肖玫有点疑惑地看着他。
“昨晚,你把我们压在身下,野兽似地,玲玲受不了,你就骑在她的身上,爸,我还没见过你那么粗鲁,玲玲被你插得讨饶着,你一边干她,一边――”肖玫拿眼睄他,“一边舔女儿的。”“我――”左部长听了,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就知道你喝醉了,得意忘形。”肖玫并不嗔怪他。
“玫儿,爸对不起。”那场面真的够淫乱的,一边干着玲玲,一边舔着肖玫,他不知道这一大一小两个放在一起会是怎样一种情景。
“你还有什么对不起的,”肖玫不再扭捏,而是充满深情地说,“你吐了玲玲一身。”左部长以为肖玫说的男女之事,自己在范玲玲里面泄身了,就尴尬地,“爸一时也忘情。”“坏爸。”肖玫知道他领会错了,“你弄进女儿里面的时候,酒气熏天地爬在玲玲那里吐了。”左部长就笑着看肖玫,“你是说爸吐酒了?”“折腾来折腾去的,那里都不行了,还硬撑着非要插进我那里。玲玲嬉笑着逗你,你却把玲玲推倒来,含着她那里,跟着就把玲玲那里吐满了。”肖玫数落着他。“玲玲嫌你弄脏了她的――抬头看你的时候,你却趴在人家那里睡着了。
”左部长听到这里尴尬地看着肖玫,“爸出洋相了。”“出什么洋相?又不是外人。”肖玫瞪着一双大眼流露出特有的女人风情。
左部长就感动地,“玫儿,脱了吧。”他解着肖玫的裤子,从背后扒下来。
“爸,酒后最伤身的。”肖玫想劝说父亲,又怕伤了他的自尊,就任由他脱下来。
“昨晚你在玲玲里面泄了一次。”左部长就在女儿面前耍着无赖,“那我要在你里面也泄一次。”肖玫被父亲赤裸裸地话语说的心慌意乱,扭捏着,却被左部长从臀部脱到脚踝。
“昨晚你喝那么多,我看你兴奋过度,在玲玲里面泄了之后,就怕你会在我身上脱阳。”她声如蚊蚋地说出自己的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