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沐浴吧。”女人的嗓音很平淡。
仿佛刚刚的亲吻不存在一样。
铜镜里,少年被亲得面容潮红,眼睛内盈着泪珠,浑身疲软在女人身上,双臂还搭在女人的肩膀上。
发丝凌乱地披散在身后,只有身上的嫁衣还是正常的。
他有些不解,不解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可到底是刚刚的缘故,李持安没有多想。
只认为是她喝酒的原因,所以情绪不稳定。
侍从陆陆续续进来,将正君带了过去。
他被脱下衣裳,发丝被盘起来,整个身子被乳白的水淹没。
很快地,李持安穿上薄薄的里衣,领口微微敞开着,腰间的带子极细。
轻轻一扯就会断。
侍从将正君的头发放下来仔细梳理后,这才把人扶出去。
他身上带着水汽,面容薄粉,露出的皮肤极艳。
云竖比他早出来,坐在软榻上,有些漫不经心。
李持安走出来,侍从有眼力见地退下,屋门再次合上。
见她不动,只看着自己,李持安慢慢走过去,时不时地注意身上的衣裳有没有散开。
云竖把人揽在怀里,一手摸在他的腰上,一手放在他的手臂上。
“坐了一天,累吗?”
李持安已经闻不到女君身上的酒味了。
他微微红着脸,想着还不开始吗?
屋内的光线晕黄,他主动地亲过去,却被她蒙住了下一半张脸。
她微微敛眸,“你该歇息了。”
他愣了一下,突然被抱起来去往床榻上。
云竖把他放在里侧,将帷幔放下来,又去将蜡烛吹灭。
在床榻上的少年屈起身子,微微攥着身下的被褥,看着她走过来。
她是什么意思?
歇息是什么意思?
他稍微动着,双腿露了出来,肩膀上的衣裳也滑了下来。
在昏黄的灯光下,露出的皮肤泛着光泽,整个人就像是待宰的羔羊,泛着糜烂的气息。
见妻主坐过来,他主动伸手去攥住她的衣袖,声音轻轻地,“妻主……”
他带着委屈,甚至隐隐有些哭腔,惶恐不安,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是不想与他同房吗?
“怎么了?”
“妻主明知故问。”
云竖有意无意地抚摸着他伸过来的手臂,眼眸中带着晦涩,“可我累了,听话一点好吗?”
只是这样吗?
随着她躺下来,李持安彻底知道她说的不是假的。
怎么可以这样呢?
大婚夜里,她居然想如此敷衍过去。
他小声说道,“我可以来伺候妻主的。”
说着,他撑着手坐起来,也不在意身上的衣裳如何,伸手解开妻主的衣裳,手指颤抖着。
他俯身去亲妻主的唇角,发丝也散下来,手放在她的手臂上,轻轻地舔舐着,试图引起她的兴趣。
好让接下来的事情让她来掌控。
他羞涩极了,浑身带着粉,眼眸中的湿润几乎能聚成泪掉下来。
他身子很软,软得像棉花一样,贴在女人的腹部,双腿也放在女人的身上。
舌尖轻轻舔舐着她的嘴角,慢慢地,试探性地贴上她的唇,湿滑柔软。
云竖很快将人压在身下,埋在他的脖颈处,粗粗喘着气。
他的双手被女人锁在头顶上,动也动不了,脖颈处的亲吻让他微微偏着头,眼泪很快掉了下来。
敏感的神经让他开始发抖起来,压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沉重,就像是铁一般,带着灼热,渗入他的肌肤,无刻不闻到她身上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