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青的女医师拿起我的脚腕,把我的脚在腿架的脚凳上摆正,然后在我的脚面上扣上两条小皮带,轻轻一勒,将我的双脚分别固定在两个脚凳儿上。
看到所有的准备工作已经完成,年青的女医师转身拿起刚才放在桌上的塑胶手套,熟练的戴上,然后十指交插一用力,薄如蝉翼的透明塑胶手套就紧紧的贴在了她瘦瘦的手上。
“好了,现在把手拿开。”
女医师回到我的双腿间,缓缓地说,声音冷静,无情。
僵持了三秒钟后,我屈辱地拿开双手。
我感到已经不能呼吸,身体因为巨大的羞愧而轻轻颤抖着,我把一只手放在脑后,一只手用手背挡住发烫的脸。
下身已被勒令脱光,双手被迫上举,连最后仅剩的一件全棉内衫也已经被拉到肚脐以上十公分,我现在正无助的裸露在这个被人叫做刘姐的瘦瘦的年青女大夫的面前,没任何面子可言。
我知道,我的尊严,已经随着用包裹我的方式给我带来自信的衣服一起离我而去了,代之而来的是自卑与羞辱。
在我完全摆好了让人羞愧也让人自卑的待检POSE几秒钟后,我感到年青女大夫戴着塑胶手套的右手平平的扶在我的左髋的位置,而几乎同一时间,她左手的两个手指也轻轻的却坚定的捏在了住了我阴茎头部的包皮。
因为我的包皮过长,脆弱而敏感的龟头现在还依然被过长的包皮轻轻的包裹着。
在女大夫的手指捏住我的一瞬间,我的身体慌乱的抖了一下。
老天呀!
“别动。”
女医师说。我知道,一切才刚刚开始。
年青的瘦瘦的女大夫用左手轻柔的手指捏住了阴茎头后,停留了几秒钟,然后我感到她的两个指尖加了一点儿力,将我的阴茎轻轻提起。
因为我是躺着,而她是在我下体的方向面对我站着,所以她的拇指捏在我的阴茎头下方冠状沟的外面的包皮上,食指捏住相反的一面。
女大夫的两指轻轻加力将我的阴茎提起后,食指保持不动,而拇指顺着紧贴冠状沟外的包皮口轻轻向下一捻,让冠状沟外的包皮先翻起一点儿,露出冠状沟系带,接着略微加力按住刚刚露出的冠状沟系带并保持不动,这时她的食指尖向后巧妙的轻轻一捻,缓缓将整个龟头露出,最后,两根手指的指尖同时均匀的慢慢的轻轻的向下一捋,此时此刻,我可怜的包皮已经无奈的在她灵巧手指的引导下缓缓向下褪去。
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事比在一个跟自己毫无关系的冷漠的陌生女人面前坦露下体,让这陌生的女人将自己最隐私最不愿意让外人看到的器官尽情观看更让人羞愧的事儿吗?
答案是肯定的。
今天,我慌乱的发现,仅仅露出下体并不是世上最让人感到羞辱的事儿。
这个陌生的瘦瘦的女大夫,仅仅用她那两根轻柔且灵巧无比的手指,就轻易的如剥掉香蕉皮一样简单的褪去我最后的尊严,无情的把我娇嫩的龟头暴露在她自己面前,我感到,在这个陌生的年青女医生心里,一定在为自己能通过摆弄一个陌生男人的身体进而彻底摧残他的自尊而得意。
在我的包皮被女医师灵巧的手指轻轻褪去的时候,我的委屈已经让我不能自持,我感到,我的眼睛里有东西流出来了,我强忍着这份屈辱,身体因为激动,又开始轻微的颤抖,我努力控制着自己,可,我做不到。
“怎么了?”
正在欣赏自己的初步杰作的瘦瘦的女大夫发觉了我身体的抖动,轻轻的说。
我摇摇头,没说话,有东西噎在嗓子里,我说不出来。
看我不说话,她继续操作。
褪下我的包皮后,那两根纤细的手指并没有离开我的阴茎根部,而是轻轻的捏住阴茎根,防止包皮再次返回它熟悉的地方。
接着,我感到刚才放在我左胯的年青女大夫的右手离开了我的身体,一秒钟后,我脆弱而灵敏的龟头感觉到了它的触摸,这次是三根轻柔的手指,依然是拇指轻捏我的冠状沟系带,中指在龟头下面与系带相对的一面轻轻捏住,这样,整个龟头就在这两根手指一前一后的轻柔禁锢下动弹不得了,而食指恰到好处的停在了龟头的上面。
三秒钟后,我感到尿道口被一个尖尖的东西轻轻的翻开了,我意识到,那一定是年青女大夫轻柔食指的指尖。
纤细的指尖上下左右地翻看了大约五秒钟后,轻轻一松,我感到刚才因为被翻开而有点儿不舒服的尿道口迅速的合上了。
做完尿道口的检查,我红着脸想:接着要检查什么呢?
女大夫的食指尖离开我的尿道口两秒钟后,再一次停在了我的龟头上,在龟头上按压了两下后,开始缓缓的摩挲。
与此同时,我听到她轻轻的问:“这样痛吗?”
不痛,可感觉磨磨的,很不舒服。
不过,我没敢说,摇头,紧闭眼,脸羞的通红。
灵巧的食指稍稍改变了摩挲的方向,“这样呢?有不舒服的感觉吗?”
我感觉磨的厉害,依然硬撑着,继续摇头。有谁知道地缝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