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即使在这下午二三点钟的时候,三层阁上还是挺暗的。
爱兰是被儿子抱上阁楼的。
当小川一把拉掉客床上的床罩,把她放到床上时,她一用力,儿子就倒在了妈妈身上。
母子俩的嘴唇生平第一次接触到了一起,顿时熊熊的欲火燎原起。
两条灵蛇般的舌头在对方的口腔里饥渴的探索、纠缠、吮吸。
他们吻得是那么的紧、那么的久,以至于两人的呼吸都开始急促起来。
小川贪婪的吮吸着妈妈口腔里多情的汁液,手也在妈妈的胸怀里急切的摸索。
从脖颈到乳房、到小腹,他仿佛是一个初触情海的少年,显得是那么的猴急。
但是他的双手探摸过处,钮扣、衣带都纷纷的解脱开来。
随着他身体的摩擦蠕动,爱兰不一会就胸怀半解,不但坎肩、外衣,连胸衣后的搭扣也都被解散了,大半个圆滚滚、鼓囊囊的雪白乳房已经露了出来。
小川的吻也从妈妈的嘴唇移到脸颊,又从脸颊移到了脖子,最后终于从胸膛移上了高高的圣洁的圣母之峰。
妈妈柔软的一双肉丘,摆脱了胸衣的束缚,在胸前重重的摇晃起来。
看到那晰白美丽乳峰,小川大大的吞了一口口水。
母亲乳峰的顶端,坚硬的乳头显的更加的红润且高高的耸立起来爱兰紧闭双眼,享受着旷别已久的异性肉体的交缠。
当儿子的双唇吻上了自己的欲望的山峰,她的嘴里也发出了销魂的呻吟。
而她的手也恰恰从儿子的腰带,解到了儿子最上面的那粒纽扣,开始肉贴肉的用她的滚烫的纤手直接爱抚儿子健壮的胸膛。
小川的手在母亲胸前那份神圣的领地上颤颤的漫游着。
这里曾是父亲──那个自己已经记不清形象的男人独有的领土。
这儿是深深的沟壑,两边是两座浑圆的坟墓,坟墓里埋葬着多少男人艳羡、好奇、贪婪的目光,包括自己。
然而,母亲的乳房,又似深埋地底的喷泉,当年父亲用他欲望的钥匙,打开14岁的母亲青春的泉眼后,这里,这两眼喷泉就喷薄出美丽甜蜜的乳汁,哺育了自己──他细细的揉捏,深深的品尝。
那夜后,时时想对母亲的乳房探幽访微的心理,今日终于以手、唇在上面按摩起伏而得以实现。
他换了一个乳房吸吮。
那乳头早已硬硬的挺起在软软的乳房之上。
他每一吮,妈妈就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
这阔别已久的地方啊,是这么的美妙!
想当日,自己还是个懵懂的婴儿,不过是为了食欲而吮吸这里。
而今日自己却是为色欲而吮吸!
这真应了孟老夫子的那句话∶“食色,性也!”
只是不论是为‘食’,还是为‘色’,这对妈妈乳头的吮吸都是充满了儿子对母亲的爱恋!
小川的手慢慢的画过了一片温润的肌肤的平原。
那平原的尽头,那苍苍的蒹葭丛里是两座微微突起的小山峰。
那山峰下是一切伟大生命的发源,是自己生命的起点。
突然,他的手一下子就湿了起来,分明来到了水乡泽国。
密密的蒹葭长在柔软的土地上,涓涓的温暖的细流把一切都弄得很湿、很暖……他试图用手把这生出自己的宝地探测清楚,但稍一用力,肩头便被母亲的指甲掐得很痛。
妈妈的宝地是那么的湿、那么的软、那么的富有弹性,手指根本就没法探清里面。
他的手指温柔的在洞口起伏滑动,感觉着这伟大的生命之门的魅力,但同时也让他十分的不协调感,这紧紧的源头恐怕容不下自己的肉棒,却如何生出自己这么大的身体?
爱兰有点受不了儿子的细拢慢捻,麻痹般的兴奋感扩散到她的身体之中,在下腹部温柔粘稠的液体,已经从蜜处满溢出来了。
这种现象,使得爱兰早已忘记自己是身上男子的母亲,而成为一头纯粹的雌性动物,只想要得到女人的愉悦没有其她的想法。
借着身躯的扭动,她的一只曲着的脚伸入了儿子的胯间,刚才被她褪下的裤子已经褪到了儿子的臀际。
赤裸的脚趾滑过儿子粗大的阳具,她的心跳动得激烈起来。
好大哦!
但脚趾随即向下蹬直,把儿子的裤子一下子推到了他的脚踝。
小川兴奋了。
他拉掉母亲的内外裤子,就一下子伏了上去。
儿子的阳具和母亲的性器立刻就结合到了一起!
小川感到自己巨大的龟头完全被妈妈温暖潮湿的阴道所包容。
妈妈的那里是那样的湿滑,炽热,生似要把自己的阳具融化一样。
那绵软的阴肉层层迭迭地压迫着他的肉棒,淫水不断的流出包裹着他前进的龟头。
爱兰的下体挺动得十分地厉害。
随着小川插入抽出的节奏,爱兰不住地把自己的下身往上凑,极力让儿子的肉棒能够更加深入地插进她火热的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