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敢?别哭了。”白桁将人从沙发上抱了起来,他刚刚只是心疼加着急,怎么可能真的凶小丫头。
疼还来不及。
江怡眼泪汪汪地看着白桁:“你送我回家,我不跟你去了,你爱找谁,找谁去,呜呜,我都伤着了,你还凶我”
抓住这一点,就够白桁喝一壶的。
白桁确实注意力被转移了,全放在哄江怡身上了:“我不凶了。”说着他将她放在了床上。
江怡拽过被子盖在身上:“送我回家,我现在就要回去。”说着她转过身,脸埋在被子里发出“呜呜”的哭声。
太会哭了,白桁的一颗心都快让她哭碎了,他坐在床边,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刚刚是我不对,我又急又心疼,语气才会不好,不哭了。”
在外面,管你有多大能耐,现在还不是得乖乖放下身段,哄着小娇妻。
差了十岁。
够要白桁命的。
江怡转过身,眼睛哭的发红,长睫上还挂着泪珠,脸蛋因为不透气憋得红扑扑的:“那你答应我,不许,不许凶人。”她说的是不许凶人,没说是谁。
白桁眯缝着眼睛,小丫头的心眼,一点都不少,哭成这样,还不忘跟他讲条件。
江怡见白桁没有答应,转过头,脸埋在被子里,继续“呜呜”哭。
“好,好。”白桁无奈,上床将江怡抱在怀里:“我不凶人。”不在她面前凶。
江怡将脑袋从被子里伸出来,然后转过头眼泪汪汪地看着白桁:“早上,早上,去排队,遇到飙车的,幸好,幸好你的人,及时,及时拽住我了。”
白桁的眸子冷了下去,他抱着江怡,也就是说,她差点被车撞了!
江怡抱着白桁的腰:“诅咒他,往死里诅咒他,开那么快,跟急着投胎似的,自己想死,还差点拉上我。”说着她将脸埋在白桁的胸口。
因为江怡看不到白桁此刻的表情,所以将后怕还有刚刚的委屈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白桁下巴抵在江怡的头顶:“确实,该死。”说着他的手臂收紧,让怀里的人,紧紧贴着他。
江怡起的早,又排了许久的队,哭了一阵后,困意上来了,她贴着白桁,闻着他身上足以让她安心的味道,渐渐闭上了眼睛。
白桁这个人,出了名的下手又黑又狠,所以得罪他的,全部都没有好下场。
助理回来的时候,江怡已经睡着了,白桁坐在沙发上抽着烟,眼神冷的让人不敢多看。
“四爷,是兄弟们疏忽了,没有排除潜在危险,让夫人受了伤。”助理将买回来的药放在茶几上,手微微颤抖着。
白桁抬眸看向助理。
“已经查了,但车子是没有拍照的,人带着黑色头套,车已经在郊区烧毁了,是有备而来的。”助理说完,屏着呼吸。
要想白桁命的人太多了,他们这些年吞了大大小小数十个帮派,而且家里又都不是省油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