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桁声音低低哑哑的:“头疼,让我抱着睡一会,可能是昨天没睡好,没有其他能睡觉的地方了,不然,我也舍不得吵着宝贝。”
江怡一听,忙起身:“我去问问,有没有人带去痛片。”她的急可不是演出来的。
白桁闷哼了两声:“宝贝让我抱一会,睡一觉就好了。”
他一副虚弱的模样,看的江怡一阵心疼。
白桁如果不是难受到了一定地步,绝对不会示弱。
江怡抱着白桁,心疼道:“我不闹你了,你乖乖睡觉,答应我,以后不许抽那么多烟了,对身体不好。”
白桁“嗯”了一声后,将头埋在了江怡的怀里,因为身高的原因,他只能弓着腰。
不知过了多久,江怡给自己哄睡着了。
白桁嘴角上扬,傻乎乎的小丫头,他忍不住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江怡睁开眼睛的时候,飞机已经要降落了,她摸了摸白桁的头,还好没有发烧,应该就是没睡好导致的。
白桁还在睡,江怡羞红了脸,他褪去了少年的青涩,虽然有时候不着调,但大多时候都很靠谱。
她将唇凑了过去,长这么大,除了母亲,还没有人对她这么好过。
让她欺负,由着她任性耍小脾气。
给她撑腰,为她出气…
白桁感觉软绵绵的贴了过来,他抱紧了怀里的小丫头,翻身,加深了这个吻。
全身麻酥酥的。
江怡抱紧了白桁,担心问道:“白四叔叔,你还难受吗?”
白桁摇了摇头,声音低沉沙哑:“专心点,我不到最后,放心。”
江怡不知道怎么配合白桁,他吻,她便没有章法的咬。
白桁闷哼一声,他所有的控制能力,瞬间崩塌。
江怡搂着白桁,怕的发抖,她可能是心理问题,就是不自觉的想抗拒,想起树林,想起醉汉,想起自己的放荡和之后带来的后怕。
她没办法配合白桁,声音带着哭腔:“白四叔叔。”
白桁咬着牙,眼睛都红了,他趴在了江怡的身上:“小祖宗,你太会折磨人了。”说着他吮了吮她的耳垂:“别怕,我不会伤害你。”他舍不得。
不然以他们的体型差,他想干什么不行?
江怡将脸埋在了白桁的颈窝处,手紧紧抱着他强而有力的腰。
“白四叔叔,你对我这么好,如果有一天全部收回去了,怎么办?”江怡声音哽咽。
世界上,除了母亲,真的没人会对她这么好了。
白桁撑着床,胸口起伏:“宝贝,等你能领证了,我马上把你娶回家,放在身边,宠你,爱你,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