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后,李乔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手抱着头,崩溃大叫
江木出去后,搂着沈图的腰:“告诉老罗,有的人活着,每一天都是痛苦,送她去见家人,才是最明智的选择,如果他听不懂,那就送他一起去见家人。”
“老夫人,不管事,管事,就是要清理干净,下手可不比白桁差啊。”沈图说着拿出打火机点了根烟,吐了口烟圈。
江木忍不住轻笑一声:“你觉得,白桁是随了谁”说着她吻住了沈图的唇,将他的烟全部堵了回去,呛得沈图猛得咳嗽。
一般,七八点起床的白桁,今天四点半就起来了,准确的说,他根本就没睡。
江怡睡熟中的样子很乖巧,白桁忍不住亲了亲,然后起身穿衣服,离开了房间。
杜清坐在长廊的木制地板上,白山穿着一身老式中山服,坐在她对面的藤椅上。
“多大岁数的人了,还喝酒。”白山说完喝了口茶。
杜清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爸,犹豫不决,会让人产生幻想,该给出去的,尽早给出去,断了幻想也好,别到时候兄弟相残,头破血流。”
“你以为我不想啊,但是小四又要管理帮派,又要管理公司,你真当他有三头六臂不成,那两个蠢货虽然心术不正,但很好用,不是吗?”白山说着看着杜清。
杜清靠着长柱:“真不知道造了什么孽,生了这么两个蠢货,惹我心烦。”
明明小时候,一个比一个乖巧懂事,看着喜人,结果长大,利欲熏心,恨不得弄死自己的手足兄弟。
白桁进了主院,直接躺在了木制地板上,腿踹着柱子:“你们倒是聊得开心,我他妈差点死房间里。”
杜清用竹扇在白桁的脸上拍了一下:“别胡说八道。”
白山看着一脸不爽的白桁:“我让你不说实话的?把人家丫头带回来之前,清清楚楚,说明白了,哪还有这么多事。”
“我爸带我妈回家,连蒙带骗的,爷爷也没少帮忙,怎么到我这,就撂挑子了。”白桁说完拿过杜清手里的竹扇,扇了扇:“下午叫三哥回来,谁的种谁领走。”
杜清愣了一下:“我带着,不扰你们,也不行?”
老三再回来,白家真就热闹了。
“如果非要豁出去一个,豁我三哥,人他睡的,种也是他留的。”白桁说着把竹扇扔给杜清。
“爸爸”
小杰穿着短裤,光着小腿,肚子圆滚滚的,还揉着眼睛,他走到白桁面前,蹲在他面前,然后抱着他,在他脸上蹭了蹭:“想爸爸。”
白桁脱了外套,垫在地板上,让小杰坐在自己身边,他不为难吗,孩子是无辜的。
谁错,他都没错。
小杰躺下窝在白桁的怀里,攥着他的衬衫,没过一会就睡着了。
白桁抱着小杰,翻身,让他趴在自己身上,地板虽然是木制的,但对小孩来说,还是太凉了。
杜清叹了口气:“这孩子,让人利用了,你爷爷昨天给打了,吓得一晚上,惊梦大哭。”
白桁摸了摸小杰的头发,两年多了,从他出生到现在,他抱过的次数不多,但很明显,孩子是渴望父亲关爱的。
“要不,我豁出老脸,去跟丫头谈谈?”白山喝着茶道,千错万错,孩子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