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一个人,被她逼成这样,也不容易了。
不过,他明明不舒服,也没有强迫她。
“我去洗个澡。”白桁说着下了床。
江怡侧身躺在床上,脑子里乱哄哄的,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啊
白桁回来的时候,江怡正披着他之前脱下来的衬衫,站在窗边,吹着冷风。
“不困了?”白桁走了过去。
江怡转过头:“要不”说着她手在他的胸口轻抚了一下,意思再明显不过。
“下次。”白桁说着将窗户关上,如果她不犹豫,就不会站在这里了。
他太想了不假,但太爱她了,可以忍耐。
凌晨,江怡赖在床上不起来:“我不能让你丢人啊,我打算睡到下午去。”说着她像个长虫一样在床上扭了两下。
白桁上身穿着白色的圆领卫衣,下身黑色休闲裤子,与他平时的风格完全不一样。
但看起来,至少年轻两三岁。
“宝贝,你要去训练。”白桁走到床边,在江怡的屁股上轻轻拍了两下:“听话。”
“你打我!你竟然打我!嘤嘤”江怡说着往被子里钻,现在才四点啊,就让她起床,她困死了。
这时白桁的手机响了,教练问他们什么时候到,他们已经等了半个小时了,已经没有耐心了。
江怡听到对方很生气,就算不懂,大概从语气中也不难想象,对方说了什么。
起就起。
江怡穿上了白桁的同款的衣服,运动鞋,还有护膝,护腕,当代年轻人,上二楼都得坐电梯。
她平时弹钢琴,学礼仪,茶道,插花,都不需要剧烈运动。
白桁准备了吃的,去的路上,江怡边走边吃。
两个教练双手环胸,看样子十分严肃,他们看了一眼时间后,对着白桁用外语道:“五公里,跑。”
白桁挑眉,不过,这也正常,平时他们都跑十公里,十五公里,五公里对江怡算是仁慈的了。
江怡大概跑了两分钟,肺子就跟要炸了似的,小脸发红。
白桁跟在一旁:“老婆,调整呼吸,注意姿势。”
最后的结果就是,跑两分钟,走五分钟,五公里,跑了一个半小时。
教练喝着酒,一地的花生壳。
两个人脸上带着嘲讽的意味,这都不如走的快。
白桁一直小跑跟着,她停下来的时候,他就原地跑,回来的时候,江怡卫衣都湿透了,脸上全是汗。
白桁几乎没什么变化,他平时在这,也得训练。
“俯卧撑,一百个。”教练喝着酒用外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