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手轻脚进了屋子,江怡横着睡在床上,白皙的肚子漏在外面,腿上搭着被角,睡得很香,很甜。
白桁进了浴室洗了个澡,身上的味道太臭了,小丫头不喜欢。
江怡感觉到身边暖乎乎的,于是凑了过去。
“白四叔叔,你回来了。”江怡的声音软软糯糯的,还带着浓重的困意,甚至连眼皮都不愿意睁。
白桁抱着江怡,吻了吻:“接着睡。”
江怡抱着白桁精壮的腰,哼唧了好几声才继续睡。
白桁本来困,现在不困了,还异常的精神。
江怡睡醒已经中午了,白桁已经熟睡了。
她没有动,静静躺着,有时候挺心疼他的…
可是他能帮的又实在有限,有时候觉得自己脑子都白长了。
接下来,她应该怎么做,一味的打杀也不是办法。
外患还没除,又内乱。
江怡坐起身,盘着腿,手随便拢了一下头发,用床头柜上的木簪固定。
遇到不会的事情怎么办。
学啊。
杜清正在喝茶,吃桃酥,听到江怡的声音后,她笑着回头:“怎么不多睡一会?”
江怡坐在杜清身边:“婆婆,我已经起的够晚了,也就是我不懂规矩。”
杜清倒了杯温水递给江怡,她刚睡醒肯定胃口不好。
“只要我不死,没人敢给你定规矩。”杜清实在喜欢身边的这个丫头。
江怡“嘿嘿”笑了两声,然后靠在杜清的肩膀上:“婆婆,我有点事,想请教您…”
《再高铁上,嗷嗷码字,花花不能更新了,他坐高铁有要坐回家的车,难受的不得了。》
(节日快乐鸭,一直快乐!)
逃不过的一劫】
白桁赤着身子,肚子上盖着黑色的被子,一名仆人手里拿着吸尘器,轻手轻脚地打扫着卫生。
“滚出去。”白桁声音压的很低,眸色黯着。
他一向不喜欢睡觉的时候被人打扰,在白家没人不知道。
那名女仆愣了一下,眼圈泛红,转身的时候撞到了红木椅子,发出“嘭”的一声响。
白桁本来想继续睡,结果被她这么一弄,反而醒困了,他坐在床上,眼神冰冷。
江怡手里拿着玻璃茶杯,乐呵呵的往回走,这是爷爷亲自给她泡的茶,比她的手艺强多了,她没喝完,舍不得倒掉就带回来了。
屋子里传出哭声,江怡一脸疑惑地走了过去。
怎么会有女人的哭声
“人都死干净了吗。”白桁怒声道。
外面打扫的老仆赶忙把手里的东西放下,快步向屋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