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的跟没剃毛的绵羊似的,显得整个人圆滚滚的,脸都显小了一圈不止,但好在行动还算方便。
白桁就是怕她着凉,怕她冻着。
杜清看到江怡这身打扮,忍不住想笑:“这外面十几度,穿这样,不热吗?”
因为这里气候还算温和,最冷也就零度到零下五度左右。
江怡撇了撇嘴:“捂我一身汗。”说着她转过头瞪了白桁一眼,他穿着黑色的大衣,看起来正好。
杜清看了一眼身边的仆人,无奈道:“重新拿套衣服过来。”这么捂着,也不是个事。
江怡走到杜清身边,然后外头靠在她的肩膀上:“婆婆,白四可犟了,我说不穿,他说什么都不同意。”
白四叫的要多顺嘴就多顺嘴,连叔叔都懒得加了。
白桁走了过去,掐着江怡的脸蛋:“叫我什么?”白四?
江怡口齿不清道:“你当时就是这么告诉我的。”
白桁想起来了,那时候在酒店,让她叫白四,但是现在,这么叫,合适吗?
杜清看着小两口闹,也不插手,就在一旁看着微笑。
“叫老公。”白桁非得把她这个称呼改过来不可。
江怡眸子垂了下去。
杜清见状拍了拍白桁的手。
白桁弯下腰,手撑着自己的腿,看着红眼的小娇妻:“掐疼了?”
江怡转过头,抱着杜清不肯理白桁。
白桁看了杜清一眼:“妈,她饿了,你给做点吃的?”自己妈在,不好哄。
杜清看着白桁,她像是会做饭的样吗?
但是也没办法,她拍了拍江怡的肩膀:“婆婆给你做饭去,想吃什么?”
“我跟婆婆一起去。”江怡小声嘟囔道。
白桁看着江怡白皙的小脸赫然出现了红印,而且还在扩散,看起来,就好像被打了一样。
杜清当然也看见了,她瞪了白桁一眼。
他觉得他没用力,但是他忽略了,他手劲大这一点了。
白桁心疼了,他伸出手给江怡揉了揉。
杜清想走,江怡就是抱着她的腰不肯松手,也不说话,然后小心翼翼地看着白桁。
那副可怜又委屈的模样,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白桁直接将人从杜清身边抱了起来:“回去,老公让你掐回来。”
江怡确实是疼了,她脸上那个地方,不碰都疼。
“就是想听你叫声老公,怎么就这么难呢,好了,好了,不委屈了。”白桁边走边哄着。
江怡声音有些哽咽弱弱道:“老公,你掐疼我了”说着长睫上挂了泪珠,眼里覆了雾气。
这声老公叫的,白桁心都跟着揪了起来。
江怡强势的时候非常强势,但是该撒娇,该矫情的时候,也丝毫不含糊。
白桁心疼了好久,晚上江怡睡着后,他还撑着床,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