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白桁撂脸子,就见一次骂一次,他也心甘情愿。
他比白妙妙大那么多,又把人拐走了。
估计过几年四爷习惯了,也就好了。
白妙妙脸蛋红红的,小声嘟囔:“从新婚到现在,过去那么久了…”
她只能给出提示。
司乡点了点头:“好,但是不可以乱来。”
他担心…
白妙妙亲了亲司乡,他的皮肤真好。
司乡将白妙妙放到床上,俯下身:不要强撑。”
白妙妙点头,她最近去检查了,医生说她身体一天比一天好了。
司乡吻了上去,白妙妙恨不得把人吃了。
直到空气越来越少,她呼吸声越来越大才松开。
司乡手撑着床,轻轻吻了下去,他怎么觉得,他把小狼给饿着了呢?
原本是担心她,现在倒好。
司乡对白妙妙的声音没有任何抵抗力,偏偏她一刻不停。
“老公”
白妙妙搂着司乡的脖颈,手在他的后背上。
司乡轻吻,他在失控的边缘徘徊着。
那种感觉,就好像她很期待,可是自己菜,本来以为可以的事情,真到了疯狂的顶点,又不太行了。
白妙妙激动的难以控制。
半个多小时后,司乡吻着白妙妙的唇:“老婆,心脏疼不疼?”
“没有,但是”白妙妙媚眼如丝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等一切都处理好后,白妙妙摸出手机看了一眼:“老公,你这么禁霍霍啊。”
这是白妙妙没想到的。一直担心他身体来着,看来是没什么问题。
司乡喝着水,目光看向白妙妙,刚刚如果不是她哭了,他还能…
有很深的误解】
白妙妙不知道,司乡到一半就停下来了,要不然他也不会坐在一旁喝茶。
大半夜的,司乡刚睡着,就听到了警报声,他快速打开监控看了一眼,见裴澜捂着胳膊站在别墅门口。
他起身下了床,临走之前掖了掖被角。
门开后,裴澜进了客厅,他将外衣脱了下去,白色衬衫被鲜血染红了一大片,血顺着指尖滴了下来。
司乡拿出医药箱,眉头紧蹙:“发生什么事了。”
他的神情和声音同时冷了下来。
裴澜点了根烟,手臂上的肉已经外翻了,一看就是刀伤,他被人砍了:“拍了件古董,半路被人劫了。”
司乡眯着眼睛,如果是这样,他就直接去报警,去医院了,而不是跑到他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