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秋彦试图以太宰治的思路去思考,迟疑一会,插在口袋里的手抽出,试探着拍了拍太宰治的后背,虚虚地回应了这个拥抱。
这个动作?正中太宰治的下怀。
在望月秋彦看不到的地方,太宰治弯着唇角,露出一个堪称狡猾的笑容。
凭什么只有自己降低底线,太宰治的计划无声无息,无形地逼迫望月秋彦也降低了底线。
小蛞蝓的银行?卡今天也别?想?保住,凭什么他努力的成果?每次都能被中原中也好运地蹭上,不来感激他的大恩大德就算了,还?敢得寸进尺地直接把老师按在地上。
“这样也不行?吗。”
没察觉到太宰治的心思,望月秋彦还?以为是自己误解了他的意思。
他稍稍向后挣脱了点,这个动作?出乎太宰治的预料,他看着望月秋彦疑惑地打量着自己,这个动作?与三?年前重合,却由于没了身高上的差距失去了距离感。
“你现?在到底是伤心还?是生气??我怎么看你像在打什么坏主意。不会是在耍我吧?”
更坏的主意他还?不知道呢。
踏出这一步后,以后的行?为就方便许多。
“怎么会。”太宰治松手,微笑道,“因为您总是想?着抛下我,我可是很受伤的。”
真正的诱导,是不被发现?的诱导。
是他先碰到的吧。
是这家伙先自称“老师”,对他伸出手的吧。
正因如此——
太宰治理所当然地想?。
正因如此,他才没有为了所谓的“光明”,就放下这个人的打算。
太宰治是真的,清醒又?愉快地,在黑夜里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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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受到幻术的影响,暂时?感受不到身体的不适,但第?二天出门去找北条的时?候,考虑到以后的恢复,望月秋彦还?是先去医务室逛了一圈,选择不作?不死。
“要不然再加个墨镜吧。”
距离北条家一百米的地方,户田律师担忧地看着自己头戴鸭舌帽,大半张脸被口罩遮住的上司。
“万一被粉丝认出来了还?是很麻烦。”
“又?没人知道我受伤的事。”望月秋彦调整了下帽檐说,“我再戴个墨镜全副武装的不是更引人注目吗,他们现?在骂的是我半年还?没选好新剧本,恋爱脑就算了,连事业心也没了。”
户田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