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支撑他的是什么呢。
除了?太宰以?外,好像就是旗会?。
太宰之前说他不敢去旗会?的墓地,这是假话。
望月秋彦对墓地可太熟了?。
自从“母亲”死了?以?后,他有时想和别人说话,就会?去“母亲”的墓前发呆,甚至有几次还放松过头,不自觉地睡了?个大觉。
他不是不去旗会?的墓地。
他只?是,那时候根本?没有他们?已经死了?的概念。
望月秋彦是某天看到款傻瓜鸟很喜欢的机车,想拍照发到群里的时候,才意识到他们?已经死了?。
那个群里亮着的头像只?剩下他和中也,可默契地谁也没有再发一句。
——哦,他们?原来死了?啊。
望月秋彦是从那时候起,才第一次去到他们?的墓前。
伴随着这个答案,当指腹蹭过上?面雕刻的名字时,望月秋彦又后知后觉地意识到。
——哦,原来我们?是朋友啊。
“黑手党可没有抱怨辛苦的资格。”
注视着望月秋彦的神情,reborn说道。
“辛苦对你来说难道是件坏事?”
如果不辛苦,就根本?不会?尝试着接近。
为了?保证自己的绝对安全,望月秋彦一开始就会?在陌生的地方,将陌生的人当做敌人全部杀死。
“我抱怨一句也不行吗。”已经得到了?答案,望月秋彦撇了?撇嘴,“是您说的,好话要当面说,怎么现在见了?面,还是没一句好话。”
reborn哼笑,想起他那天狼狈的样?子:“现在可不是温情的时刻。虽然知道你想直接对上?白兰,但我有重要的事情要交给你。”
望月秋彦听着,看了?眼远处争执一定要上?前线的狱寺隼人。
“这点小伤根本?不在话下!我已经在选择战里失误了?太多次,这次绝对——”
“狱寺隼人。”
钻入耳膜的嗓音凉薄,被点到名的狱寺隼人一顿,回头看向不远处坐着的望月秋彦。
青年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起身时,他肩上?的瓜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非常可爱地蹭了?蹭他的脸颊,完全不像之前把?狱寺隼人和沢田纲吉的匣兵器折磨得上?蹿下跳的样?子。
狱寺隼人抿唇,就这么看着他抬眼看向自己。
“你躲什么。”
望月秋彦皱眉,手插在口袋里。
“过来。”
【“我?希望你担任狱寺的家庭教师。”】
【“当然,只?有明天一天的时间,你也有拒绝的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