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用问吗?在星浆体事件后已经升到特级咒术师了。顺便一提,你还是四级上面那群腐朽到要死的老头子觉得你在那场战斗里就是走了个过场,觉得你没有任何贡献——觉得你就是个笑话。”
“怎么才能评为特级咒术师?”德拉科此刻冷静的可怕。
他罕见地没有因为那群腐朽的家伙而生气或者是愤怒、或者有想要拿起魔杖冲到他们那决一死战的冲动,只是非常冷静。
冷静到五条悟甚至怀疑下一秒他会不会坐下来冥想。
“向他们证明——绝对的实力。”五条悟扬起嘴角,轻笑一声,他似乎搞清楚了德拉科的用意。
德拉科并不弱。
从第一次交战时他就知道了。
“那你要当咒术师吗?你不是巫师吗?”五条悟明知故问。
“那你呢?”
德拉科反问道。
“我当然是咒术师啊,这还用问吗?”
“那我也会是。在这个时空不、在日本,在咒术高专就勉为其难地当个咒术师好了。这听起来不错,不是吗?”
“——要做就要做最好的。”
副本
明明才刚到下午,但废弃医院里却黑暗的像凌晨一两点钟。
德拉科举着荧光闪烁着的魔杖向前走,一边走一边听到些杂响声却又还有些害怕地瑟缩下,有时甚至紧握住五条悟的胳膊。
“你不会是害怕了吧。”五条悟问道,一边还故意坏心思地将地上的石头踢到墙壁上。
在这般除了脚步声以外什么都听不真切的医院里格外刺耳。
一边又将德拉科的手从他的胳膊上拿下来,改成十指紧握。
二人心照不宣。
特级任务硬生生被扳成恋情心动的一百种方法。
德拉科冷哼一声,故作镇定,“我从十岁以来就没怕过任何东西。”
“哎,是吗?”五条悟懒散地问,坏心思地靠在对方耳根后吹了口气。
一种诡异的感觉直冲脑壳,德拉科忍不住打了寒颤后尖叫一声。
结果就是德拉科一只手拿着魔杖,一只手将五条悟挣脱开来。
因为什么本能反应,他又害怕地向后伸了一把,胡乱抓着,感觉握到了某个人的胳膊就直接拉着对方向前冲。
这一幕怎么似曾相识。
跑到了不知道哪,德拉科气喘吁吁地撑在一旁的墙壁上做着心理建设和深呼吸,一边没好气地瞪着被他拉过来的五条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