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疑地看着贺明川慢条斯理挫磨趾甲的动作,她不配合地动了动。
“别动。”贺明川捏了捏圆润的脚趾,继续极有耐心地修整着。
钱橙的趾甲最近长长了,有点尖利,这几天晚上睡觉总是划到他的腿,刚才从卧室出来,看到钱橙扔在桌子上的指甲钳,他突然动了念头。
毕竟,关键时刻他不想因为这个分神。
钱橙正腹诽着,睡袍的带子被拉开,波涛汹涌的娇躯映入眼帘。贺明川眼底突然变得危险。
纤细的手指抚上贺明川的喉头,钱橙媚眼如丝,无视大敞的衣襟,吻上了男人的双唇。
贺明川凶狠地啃咬着她的每一寸肌肤,毫不掩饰把她拆吃入腹的欲望。
两个人许久没有这般亲密,情动不已。
钱橙的手插入贺明川的发间,脑后粗硬的头发有些扎手,她顺着脖颈胡乱地摩挲着。
贺明川温柔又有耐心,他担心钱橙经过生化一事有了阴影。
“身体有没有不舒服?”他含糊不清地问道。
“可以再重一点。”
轰!
贺明川残存的理智彻底化为乌有。
杨弋的目的
许是喝过酒的缘故,贺明川的体温比平时更高一些。
钱橙被困在男人的胸膛和手臂之间,身体快要融化了,一点一滴地渗进他的血肉。
胸口传来刺痛,她抱紧在胸前耸动的头颅,挺了挺身体,紧紧贴在他的身上,听见男人剧烈的心跳声传来。
贺明川仿若久旱逢甘霖,不舍得离开钱橙的禁锢。
而钱橙犹如砧板上的鱼肉,被翻来覆去,只有求饶的份。
不知何时,卧室的灯被关上了,只余昏暗的床头灯,映出重叠起伏的影子。
男人的声音传来,沙哑低沉,说着羞人的情话。不复白日的清润和温文尔雅,带着些恶劣的逗弄。
贺明川的手指抚在圆润饱满的臀上,感受着钱橙的颤栗,只觉得每一个毛孔都舒爽地张了开来,在暧昧的空气中疯狂摇晃。
钱橙早上是被喉咙的干涩唤醒的。她清了清嗓子,随手抓过睡袍披上,勾过拖鞋往客厅去。
刚打开门,便听见了客厅里传来贺明川的声音。
“嗯,看他们的诚意了。”
“可以。”
钱橙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接了一杯温水,再一转身,贺明川已经挂断了电话走到跟前。
“没去上班?”钱橙意外,八点半了,往常这个点贺明川已经到公司了。
“昨天在公司忙了一天,回家又忙到半夜,小钱总以为我是铁打的?”贺明川调侃着,目光肆无忌惮地流连在钱橙裸露的皮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