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暖调了五碗小蘸料端来,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对啊,吃烧烤怎么能少了酒呢,还得是青梅酒!
她自己泡的,每年的四五月份,她会在某宝买来胭脂梅自制梅子酒,分装了一小罐在冰箱里,现在已经积累成一小缸了。
今天终于有机会喝了!
“我去拿酒。”
当初用的是二十九点五度的双蒸酒,泡好后估计也有十几二十度,温暖暖遗憾的对着三小只道:“你们仨还是孩子不能喝哦。”
转而问冷霄:“你喝不?”
温暖暖以为是炭火的原因,因为她看到冷霄那双清冷冷的眼睛热了起来,低沉的声音响起,“好。”
有人分享,温暖暖忙颠颠的给冷霄倒了一大杯,还不忘小小声的和他自夸:“我这用的是胭脂梅,也是青梅的一种,但它做出来的味道少些青涩味多些甜味,好喝极了!”
冷霄眉目浅笑,学着温暖暖碰杯。
听着身边的人儿柔和温润的嗓音念叨着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他想,雪已下,酒自然要饮一杯。
什么时候告诉两小只
五花肉在铁板上滋滋冒着油。
铁网上年糕糍粑焦黄处鼓起泡。
铁壶里的自制鲜奶茶咕嘟咕嘟翻滚着。
夹在两间炕中间的堂屋,此刻燃着三个火炉的情况下,一点试不到冬季的寒冷。
三小只已经脱下狼皮夹袄,只穿着里衣和棉衣,袖口高高卷起,怕烤食物时弄脏衣袖也怕零星炭火蹦到衣袖上烧出洞来。
冷霄自扛了猎物回来后,换了声棉质长衫,此刻端坐上位,垂眸淡然。
温暖暖挨着冷霄坐在上位处,正满足的啃着蜜汁烤兔腿。
这是大弟他们烤的,外焦里嫩一点不老,火候刚刚好。
湖边的人腌咸鸭蛋拿手,南方的人会做各式腊味,而山里的人则是打猎和烤野味厉害,自然环境造就了各自的生存本领。
“碗里的另一只兔腿你吃好不好?”温暖暖小小声的和冷霄打着商量。
也就烤了一只兔子而已,他们不由分说的将两只后腿都给了她。
吃是肯定吃的下,只是她也得见谅些不是。
他们对她好,好吃的部分每次一上桌首先夹给她,但她不能真就厚着脸皮不管不顾的一人全吃了吧。
“下次烤整只的时候我在吃。”冷霄低语。
得,这是不可能吃了。
以她和冷霄生活这段时间的经验,温暖暖已经能提取冷霄话语中的重点部分。
下次、烤、整只,要同时满这三个条件的时候,冷霄才会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