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不能以真名相告。
“哎呀,你家里人想害你,得取个化名才行!”温暖暖惊呼一声,支招道。
这孩子太没心眼了。
冷云在一旁认真的点头。
林墨:“好,姐姐帮我取一个好么?”
他实在没有精力再想‘化名’。
温暖暖犯了难,这也太难了吧。
她怎么会?
“墨,要不,叫黑土,怎么样?”接地气喊起来方便,庄子上的人听到后不用费心记是哪两个字。
多好呀,温暖暖越想越满意。
她可真是平平无奇的取名小天才。
林墨:……幸好没说静默的默。
养伤
温暖暖继续道:“还有啊,你得喊我姑姑,等你好了,见到庄子上的人,就说是我侄儿,明白吗?”
“好。”林墨眼睑下垂,稚嫩的小脸上终是掩盖不住的露出哀伤。
他,还能好的了么。
脸上的伤口有多深,他能感受的到,顶着这样的一张脸,以后他没有以后了
吃过午饭,健壮的双马奔跑在铺满碎石子的小道上,失血过多加上担惊受怕了好久的林墨,在摇晃的马车里又昏昏沉沉的睡去。
下午三点多钟的时候终于到了山水间,马车一路未歇,直到内院才停下。
冷云灵巧的跑向庄子后方的药坊,请白术和白芷过来。
温暖暖先进入东厢房,在炕上铺好蓬松柔软的褥子。
随后,壮硕又力气大的冷天尽量不牵扯到林墨腹部伤口,将他抱了进来。
白术和白芷几乎是一路跑着赶来,推门进入后,白术先上手号了个脉,又翻了翻眼皮,查看了脸上以及腹部伤口药粉种类,松了口气:“无碍,伤口虽深,但无性命之忧。”
他这徒儿真不错,已经能和他诊治的相差无几。
温暖暖迟疑的问:“白师父,你看他这脸”
“暖暖姐别担心,我新调配出一道祛疤的药膏,刚好让他试一试!”白芷在一旁兴冲冲的道。
冷云想到灵芝四人给的评价,咽了咽口水,更加迟疑的问:“拿他试药不好吧?”
白芷一听也对,仍然兴冲冲的改口热情道:“那我炖滋补品给他补身体!他流了这么多血,要补回来才是。”